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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季时的眼泪,方知锐冷漠得像一块坚冰,这次他没有再让季时接电话,而是先一步伸手挂断了高璐珺的来电。
男人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敲打在方向盘上,既没有偏头也没有说话。
咚、咚、咚。
那轻微的敲击声逐渐和季时狂乱的心跳声融合在一起,最后将他的心脏彻底溺入冰冷的湖底。
“这几年在柏林我去过很多家心理咨询中心,他们对我诊疗的手段无非是询问、诱导和催眠,催眠很有效,每次都能让我重新审视高中的记忆,看到我弟弟裸着身体躺在泥土里的样子。”
方知锐冰冷道:“当时我就在想,你们脱下林西图的衣服给他拍照的时候,在想些什么?给他施加痛苦会给你们带来快乐吗,还是说,看到他哭会让你有成就感?”
“不…不是这样,知锐,你先停车,听我说好吗,不是你想的那样……”
季时指尖发麻,愤怒和怨恨逐渐被强烈的恐惧替代了,因为他发现宾利正在以一种极其疯狂的速度冲上山路。
方知锐一直在往下踩油门,仪表盘上的指针平稳地往右滑,直到冲刺到一个危险的数字。
高璐珺的电话还在不知疲惫地打来,方知锐的耐心像是被耗尽了,干脆直接锁住了车载屏。
“方知锐,停车!”
季时尖叫道,“你要干什么!”
可方知锐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普通人在急速中该有的心惊和恐惧,连嗓音都没有起伏,依旧平静地质问季时:“说话,季时,当时你在想什么?”
“我可以告诉你我当时在想什么,我在想如果能把你们全杀了就好了。”
方知锐打开一条窗缝,呼啸的疾风吹乱了他被化妆师精心整理过的黑发,明明在说一句惊骇世俗的话,他的语气却那样淡。
“为了让你们体验到现在这种感觉,我花了很多时间,但好在你们都和我幼时做的装置轨道那样容易操控,一切都在根据我的意愿有条不紊地进行,你也是一样,季时,这点你做得不错。”
“方知锐,你他妈疯了?!
停车啊——”
季时想去夺他的方向盘,但却被方知锐躲了过去。
“求求你,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错了,我跟林西图道歉,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停车!”
季时大喊,涕泪横流。
方知锐在车前镜里见到他这副模样,蹙起眉峰:“你哭得实在是太丑了,季时。”
他扭转方向盘,继续将油门踩到最大,宾利车头往盘山公路的另一侧冲去,眼看就要撞上山坡上一颗老树。
这样下去他们绝对会死的!
树干在季时紧缩的瞳孔里越变越大,前半生的回忆走马观花似的在季时的脑海里轮转。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神经都已经在巨大的惊恐中僵直紊乱了,耳畔被迫一遍遍地回放方知锐说的话。
当看着章明城那些人脱下林西图的衣服时,他在想什么?大概是快意的吧,现在身份置换,他成了那只被掌握命运和生死的蝼蚁,不得挣扎,只能任由绝望将身心都撕得体无完肤。
不该招惹方知锐的。
季时在最后一刻战栗着扭过头,不料驾驶座上的男人也在看着他,对方再次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的,却又怪异至极的微笑,眼底黑洞洞的一片,和他当初被推下楼梯时看到的那个笑一模一样。
从那个夜晚开始,他和章明城几个人根本就没有逃出学校的树林,又或许已经逃出去了,但又被迫赶进了另一片森林里,他们招惹来了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魔,一只叫方知锐的恶魔。
在最后一秒,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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