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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将军感叹:“还真是郎才女貌。”
其实他之前就注意到了,这个裴二每次一比完,就迫不及待往那个小女郎方向走。
“这个沈姑娘就是我之前跟您说的,擅长给伤兵缝合伤口的人。”
胡郎中赶紧趁机夸道。
“哦?”
陈将军顿时提起兴趣。
校场外,裴二疾步走向李禅秀,但真站到对方面前,雀跃的心却渐渐变得紧张。
他不安地摸向心口位置,蒋百夫长那一刀力道不小,佛珠肯定被扎坏了,他有些不敢拿出来。
李禅秀不知他忐忑,见他走来,忍不住上前,笑着要说恭喜,却忽然一阵刺骨寒风吹来,从袖口领口灌入。
他瞬间冷得打颤,许是在校场吹了一天寒风的缘故,加上一直提着的心放下,整个人松懈下来,他上前一步时忽然有些失力,被冷风一吹,更感到骨缝里渗出一阵寒意,像要将骨头血管都冰封。
天际夕阳已坠下山头,留下最后一抹冰冷余晖。
李禅秀一时冷得蜷紧身体,下意识抱紧双臂,很快发颤到说不出话,就像寒毒发作时那样。
裴二立刻发觉他异常,顾不得再想佛珠的事,急忙一把扶住他。
“沈姑娘,你怎么了?”
他语气紧张急切。
李禅秀被他扶住时,便支撑不住似的,依靠着他蹲下,将自己抱紧蜷缩,打着颤道:“冷……”
冷?裴二一愣,忙想脱下衣服给他披上,可一看自己身上的甲衣,实在不是能保暖的衣物。
倒是徐阿婶赶紧解下一件外袍,披在李禅秀身上,焦急问:“哎,这是怎的了?风寒又加重了?”
她试图将人扶起来,赶紧搀回去,却发现李禅秀在不住打颤,眼睛也紧闭,根本扶不起来。
“这、这……”
徐阿婶一时被难住。
忽然,裴二弯腰,将正在发抖的李禅秀横抄进怀里,起身疾步往药房走。
冷,彻骨的寒冷!
恍惚间,李禅秀感觉自己被人打横抱起,潜意识的警惕令他本能地不安,强迫自己撑开眼皮。
空茫视线渐渐聚焦,落在上方人清晰坚冷的下颌。
对方似乎察觉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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