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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笑眯眯地迎上来:“这位郎君不知要寻些什么奇石?”
“我说了你这儿就有?”
贺重玉挑眉。
“小店可是整个东肆街最大的石坊,在小店寻不到的,在别处就更寻不到了,即便在小店寻不到,但小老儿却敢拍着胸脯保证,能为你打探来有用的消息。”
掌柜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我得先好好逛逛你家铺子。”
贺重玉放眼望去,感觉掌柜说的话也不像信口开河,不说这满屋子的石料,光是几案上燃香的铜炉,里面一味流云片,可不是寻常店铺能经得起整日整日地用的香料。
贺重玉静静地走过每一个木架,端详着每一块石料,摩挲着石头的肌理,正在她凝神静气的时候,一阵喧哗传入她耳侧,她循声望去。
一个身材矮小,衣着简陋的老人被推搡倒地。
刚刚面对贺重玉温声细语的掌柜此刻却变得凶神恶煞,他伸出脚尖,踢了踢老人的腰,嘴里恶声恶气地骂道:“老不死的东西,要倒就倒外面去,你也不闻闻你这身臭气,还熏坏了我家的铺子!”
贺重玉眼神一冷,放下手中的石块便要抬腿上前。
但出乎意料的是,那个老人并不像普通被欺凌的老人那般无助,她霍地爬起身,利落劲和刘媪有得一拼。
“你个良心踩在脚底板的烂脓生疮的东西,当年连饭都吃不上去偷人家的馒头被打得半死,要不是我相公看你可怜好心收留你,你哪儿来的命活到今天,呸,绝代的狗杂种!
我让你知道我老婆子的厉害!”
那老人身量小,嗓音却不弱,一开喉咙连偏间的赌石客人都睁大了眼睛来看这边的热闹。
掌柜气得眉毛胡子倒竖,刚要开口,被老人横起一头锤正好砸到肚子,砰通坐倒在地上,捂着腹部痛得直抽搐。
老人一把将散乱的花白鬓发抹至脑后,冷笑着环顾四周,被她目光扫到的仆役立刻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老人见状冷嗤一声,拍着桌板喊:“姓陶的那个王八羔子呢!
让他出来!”
这时内室的门帘掀开,走出一个相貌儒雅的中年男子,他摸着胡须,脸上笑得和气,仿佛老人刚刚一通闹在他看来无关紧要,不必动怒。
跟那个洛京姓薛的很像,贺重玉看出他眼中没藏好的怨毒,就是这人可比姓薛的丑多了。
“婶娘啊,您老今日怎么有空登门,老赵,你也真是的,这可是我陶有德的婶娘,你怎么能如此无礼啊,快去沏茶!”
陶有德先寒暄了两句,然后扭头朝赵掌柜怒气冲冲地责备。
“人前装个屁!”
老人嗤笑,又一掌拍得桌板砰砰响,“把银子拿来,拿了我即刻就走!”
“什么银子啊,婶娘,你可不能倚老卖老来敲诈我,咱们虽然是有一些远亲,可哪有远亲这么明目张胆上门来讨钱的?我操持这个铺子也不容易啊,你三天两头上门讨钱,头两回我顾念亲戚,都满满当当给了你,你这回又上门,我是如何也不会同意的,不然我这铺子还开不开了?”
陶有德话里话外都暗示老人行为无状刁蛮。
看戏的客人也都对老人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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