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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是种神奇的生物,像路边上随处长的杂草,像厨房里灭不尽的小强,□□脆弱又坚强,如果精神力足够强大,甚至能够左右□□的抗击打能力。
其他患者常规化疗后平均休息一周,强烈化疗后至少休息两周,而我,不仅自愈力惊人,意志也够坚定,哪怕黎天成征求意见是否缓一缓,我还是铁头坚持,在等待加急骨穿报告时,无缝衔接下一轮的化疗,反正没有最痛,只有更痛,还不如咬紧牙关,拼命向出院这个终点线一路狂飙。
透明的高三尖杉酯碱,第二次常规化疗时使用的药物,正一滴一滴匀速进入我的血管,趁着精神头好,回完手机里的消息,先与安月苼互诉衷肠,再与韦鹤祎插科打诨,最后找慕非哥哥倾诉初次的送魂,之后又是漫长地卧床,百无聊赖数着滴数,迷迷糊糊间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是天昏地暗,身边的人来来回回,医生查房,护士换药,我妈擦身,全都没有将我吵醒。
一觉睡到月悬中天,我满足地伸了个懒腰,察觉枕头有些异样,除了我习惯睡的左侧,右侧也塌了下去,貌似被什么东西压着,正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眼镜,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从我的脸上扫过,吓得我一激灵,胳膊上的汗毛统统倒立,本能戴上眼镜弹坐而起,“嘶~”
,早上穿刺的伤口被扯到,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捂着腰定睛一看,好家伙,竟然是早上出现在凉亭的那只黑猫!
!
不同于那只流浪的肥硕狸花猫,这只黑猫气质不凡,体格硕大,体态匀称,精瘦矫健,皮毛顺滑油亮,额头正中心有一个与我的袈裟环类似的圆形青色印记,大尾巴高高竖起在半空盘卷着,三角形的耳朵两侧,还长着两个小小圆圆的附耳,时不时抖动两下,见我被吓得六神无主,也不为所动,视我如无物,依然端坐在枕头上,优雅地抬起左前脚,低头舔了起来,足垫竟是娇嫩的粉红色。
单人病房的午夜,静谧无声,只有我妈熟睡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我的左手挂着化疗药,胸前的锁穿点着营养液,嘀嗒,嘀嗒,隐约还能听见输液管里液体滴落的声音。
今早凉亭一役,黑猫轻松救下了被怨灵附体的少女,和被定身锁魂的狸花猫,想必怨灵初次附体光头少女魂体那回,那声远处传来的猫叫,也来自于它。
好奇这只黑猫的出处,也想不通它突然出现在病床上,到底是何用意,本就怕猫的我,面对来历不明的野猫,并不敢轻举妄动,担心它会突然暴起挠人,毕竟,现在的我最惧怕出血和感染。
一时之间,一人一猫,一左一右,僵在当场,场面尴尬至极。
见我谨慎提防着自己,黑猫静静抬起头来,那不屑的眼神愈加浓烈,鼻头动了动,嗤了一口气,卷在半空的尾巴收了回来,接着,它动了,站起身来,步履轻缓,向我靠近,将柔软的肉垫子,直接踩踏到我身上来,在我的腹部转了两圈,找到一个自觉合适的位置,舒服地盘成一团,很快打起了呼噜。
我被它这莫名其妙的举动搞得哭笑不得,伤口痛得不行,很快就支不住了,叹了口气,便也想开了,管它的呢,它有本事穿过重重障碍来到我的病房,也并没有伤害我,应该是只善良的猫,既然它这么做,肯定有它的道理,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也不愿去伤一个生灵,不如就和平共处吧,它睡,我也睡。
想明白这茬,我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躺好。
由着这只来历不明的黑猫睡在肚子上,暖呼呼的一大坨,意外的安心舒适,半梦半醒间,感觉丹田里的舍利子,似乎轻微地蠕动了一下。
心宽好入眠,我很快又呼呼大睡起来。
我这个人,自幼总日日做稀奇古怪的梦,一天都没有中断过,还曾自嘲“梦想家”
,自从魂游地府重获生天后,不知为何,便没有再做过一次梦了,结果,一人一猫相伴,刚刚入睡,我的潜意识就立刻清醒过来,心知肚明,又再次陷入了梦境之中。
有一点特别奇怪的是,除了过目不忘的本领,我还能清晰记住自己做过的每一个梦,梦里的经历,哪怕梦醒之后,都历历在目,有时重复做同一个梦,一入梦,我就知道循环要来了,梦里的所有细节都会重复,特别像游戏冲关时的重复历险,明知结局,过程难逃。
今天的梦,不同寻常,全然陌生,我反复搜寻记忆库,确定并没有任何印象,这是我没有经历过的梦境。
黑发高高盘在颅顶,身着一身素白长衫,系青玉色腰带,腰间悬着半个巴掌大的碧绿玉环,玉质细腻幽光莹莹,碳墨色剑鞘斜插在后腰。
右手紧攥一把寒光闪烁的长剑,名曰「七星龙渊」,乃春秋名匠欧冶子凿山引水,于剑池湖畔设北斗七星阵所铸,宝剑之精,削铁如泥,剑柄由质朴青铜裹覆,鲜血从锋芒毕露的剑身上往下滴落,宝剑杀伤力覆盖的十米内,零乱堆叠着几十具尸体,怒目圆睁,残肢断臂,死状惨烈,血染砖瓦。
心中惊诧万分,这出手不留余地,宛如杀神降世的持剑人,竟是我自己!
我只是困在这具躯壳里的另一个灵魂,肉身的行为并不听我使唤,眼睁睁看着长剑出手如龙,杀伐果断,任鲜血恣意飙射,将素白长衫喷溅成艳丽的一抹红。
腰间的碧绿玉环被血侵染,耀出青白色的光芒,手中的龙渊剑嗡嗡作响,玉质护手与这白色光芒同频共振,“震”
得我手心发麻。
我在“我”
的身体里,旁观了这场惨绝人寰的杀戮。
这座被我屠戮的宅邸,墙垣上插着镶金描银的黄旗,「慕府」二字随风猎猎飘荡,绝望的哭嚎四处蔓延,内院房屋已被熊熊烈火吞噬了大半,浓烟滚滚,哀鸿遍野,幸存者扒开残垣断壁向外院四散奔逃,杀红了眼的我并不放过任何一名活人,宅子里的老,弱,病,幼,统统都倒在了我的龙渊剑下,含恨饮泣,身死魂消。
剑尖每划过一条脖颈,每捅进一个胸腔,每收割一颗人头,作为第一视角的旁观者,我的心脏就跟着抽搐一次。
我看着自己,飞身往内院的主屋奔袭而去,粗放不羁的粗壮原木作梁,晶莹剔透的白色琉璃作瓦,这形似元朝大户人家的制式,让灵魂被困的我,灵光乍现,此时“我“腰间的碧绿玉环,不就是多年后挂在我胸口上的袈裟玉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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