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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起了床,他也没有什么做饭的兴致,简单洗漱之后,就去大门外点了碗牛腩粉。
门口的牛腩粉摊昨天无辜受到波及,今日已经收拾停当,灶台的小锅上“噗噗”
冒着热气,各色调料瓶在折叠桌上码得整整齐齐。
跟了靳以宁之后,边亭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这样的景象。
他坐在桌前,两条腿搭在摇摇晃晃的塑料椅上,竟产生了一种宛若隔世的恍惚感。
“来喽!”
热气腾腾的牛腩粉刚端上桌,留着两撇小胡子的老板就神经兮兮地凑了上来。
老板姓秦,这一带的老主顾通常喊他一声秦老板,带了点善意的调侃。
秦老板从锅里捞出两大块牛肉,“啪”
地盖进边亭的碗里,看样子是额外赠送给他的。
“哎,阿亭。”
秦老板看着边亭,一脸喜气洋洋的模样,一点都看不出昨天刚遭遇了一场无妄之灾,“我问你,你昨晚那个朋友,到底是什么来路?”
“什么朋友?”
边亭看着碗里两块硕大的牛肉,茫然地操起筷子,他被秦老板这一句话问迷糊了,昨晚哪有朋友来找过他。
况且除了一个丁嘉文,他根本就没有朋友。
“哎呀!”
秦老板一双眼睛瞪得浑圆,急得恨不得扒开边亭的脑袋,“就是坐轮椅的那个年轻人,穿得很体面,高高帅帅的。”
没想到秦老板打听的是靳以宁,边亭一时无言以对,帅也就算了,毕竟是长了眼睛的都会认同,就是不知道秦老板是怎么看出靳以宁很高的。
“他是我老板。”
边亭低下头,用筷子从碗里挑起一大口米粉塞进嘴里,含糊地问道,“他怎么了?”
“你不知道,他今天让人过来,给我送了一大笔钱,说是替你赔偿我昨天的损失!”
秦老板索性拉过一张塑料椅子,在边亭身边坐下,伸手揽过他的肩,兴奋地说道:“嘿,这店被你们这群混小子砸了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你这老板可真够大方的,还负责给员工擦屁股呢。”
听秦老板这么说,不知边亭想起了什么,用两颗小白牙把米粉碾断,嘴角露出一点笑的模样,说道:“他确实挺大方。”
秦老板沉浸在天降横财的喜悦里,没有注意到边亭这个难得一见的笑容,他用力捶了把边亭的后背,“哎,不管怎么说,托你的福,我算是熬出头喽。”
这一拳,正好锤在边亭昨天受伤的地方,疼得边亭龇牙咧嘴,这个笑容自然就如昙花一般谢了。
“我马上就要搬走了,再也不用忍受你们这些坏小子了,你老板给的钱,够我出去开一家不错的店了。”
秦老板没意识边亭旧伤未愈,自己给他添了把新伤,自顾自感慨道:“我都计划好了,铺子不用太大,招呼得过来就行了。”
秦老板在这一带住了三十几年,这群小王八蛋三天一小打,两天一大打,打着打着就习惯了,现在终于可以搬走了,他反而有些不大习惯。
“阿亭,我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想到这里,秦老板勾过边亭的脖子,粗鲁地薅了几把他的头发,“将来你也要好好的,以后如果有机会,乖乖回去上学,听见了没?”
边亭冷不丁被秦老板这一勒,险些把米粉呛进气管,连声敷衍道,“好好好,你先松开我。”
边亭嘴上答应秦老板以后一定少惹是非,好好做人,争取当一个五德四美的好青年。
但他前脚刚从粉摊出来,后脚就扭头进了一家录像厅。
因为近几年的严打,这样的地下录像厅大部分已经关停,只有在这样边缘化的老城区里,还零星苟延残喘着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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