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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家经济条件不怎样,康雅茹那点工资自己留下打打麻将,剩下的养几个小的都不够,不会买过什么玉,要说玉佛,王超只知道一个,是康雅茹从老家带出来的。
王超和康家是一表三千里的远亲,但两家离得近,也从上一辈口中知道点康雅茹的事。
康雅茹养父母曾在港市给有钱人家里做小工,当年遣返无证件人员时,他们被遣送回了老家。
康雅茹就是从港市被一同带回去,不是亲生的事,康家人没有瞒过,因为一碗水端不平,平日里对自己亲生的和对康雅茹也做不到一视同仁,不如就干脆说明白了。
康雅茹当年在康家也不是吃白饭,跟桌子差不多高,比宜元还大不了多少的时候,就下地干活,洗衣做饭了。
开放后,康家一下拿出不少首饰变卖,直接跨步成了当地富豪。
那些首饰,康雅茹养母不小心露出来,被她瞧见过,满满当当一大盒,光是给人做小工,是绝不可能攒的下这么多的。
这些年康雅茹在珠宝店工作,也积攒不少经验,现在回想起来,里面有些恐怕还是古董珠宝。
康雅茹身上这一枚玉佛吊坠,只有拇指大小,跟那些首饰比起来,看起来毫不起眼,大概是她养父母不识货,就留着她一直戴着了。
“不是,你真要卖你那块玉佛啊?”
王超有点不知道给什么反应了,“你那什么,亲生父母,就不打算找找了?”
康雅茹神色淡淡地说:“这么多年了,他们要还记挂着我,早来找了。
说不定,早就嗝屁了捏,那我还留着这东西做什么。”
“你……是不是手头上困难啊……”
王超犹犹豫豫,他最近生意不错,是还挣了一点,但让铁公鸡自己开口,跟抹他脖子没区别。
王超视线乱飘,看到旁边炯炯有神盯着两人聊着的宜元,心下一横,苦谁也不能苦孩子了。
“算了,你差多少,我借你点,只有一点啊,多了没有的!”
王超咬牙道。
康雅茹嫌弃他这副抠逼样,嫌弃道:“用不上你借,借了难道不用还啊?”
王超梗着脖子唬道:“得、得还的昂,我借都是看在元宝的面子上的!
是吧元宝?”
“昂,得、得还的。”
宜元学着超人表舅的语气捧场道。
康雅茹翻了个白眼,推开王超的脑袋,把离题八千里的话题重新拾起来说:“我得弄笔钱,认真的说,现在租的这房子太小了,两个大的都成年了,还有这个小的这么闹腾,哦,还有个被学校罚去农场干活反思的刺头老三……”
“反正这房子住不下了,换个大房子租,至少准备一年租金吧,不把这玉卖了,钱哪里来?”
康雅茹阻止想开口的王超,继续说,“你就甭管了,赶紧给我找个能出手的地方,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你,把这玉卖了,我就谢谢你了!”
康雅茹机关枪一样,叭叭说完,王超见她心意已决,知道劝也没用,便叹口气,说知道了,回去就连夜联系。
送走了王超,康雅茹将水池里的碗快速冲洗了遍,便招呼宜元回家。
“洗手,把肥皂泡洗了回去了。”
“好,妈咪先、先走,宜元马、马上来——”
就几步路的距离,康雅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便先走一步。
宜元乖乖洗好手,刚走出水房,没想到里面便传来肠粉店阿叔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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