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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就连他自己也无法确定是否会来这个地方,而眼前这位金瓶儿竟然能够在此守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金瓶儿微微一笑,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李玄安缓缓走来,口中轻声回应道:“其实,妾身不过是在打赌罢了。
我猜世子您定不会前往那死人居住之处,果不其然,妾身这次可是猜对了呢。”
事实上,金瓶儿对于李玄安是否会出现在这里并无十足把握,她只是凭借着一种直觉和赌注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李玄安听闻此言,原本就阴沉似水的面庞变得更加阴郁,仿佛能滴出墨来一般。
他紧紧皱起眉头,眼神冷冽如刀,直直地盯着眼前之人,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和冷漠,生硬地道:“好一个机智过人、心思缜密的女子!
你竟然能够如此巧妙地设计,将本世子引来此处。
想必这其中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
现在本世子已然在此,你也不必再继续卖弄小聪明了!
快快说出你真正的意图吧!
否则,休怪本世子对你不客气!”
说罢,他周身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威压,令人不禁心生畏惧。
金瓶儿听到李玄安那毫无感情、冷冰冰的话语后,并没有露出丝毫畏惧之色。
相反地,她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泪如雨下,悲泣道:“世子啊,请您帮帮我们姐妹俩吧!
我们只希望您能够替我们报血海深仇啊!”
接着,金瓶儿声泪俱下地向李玄安讲述起她们悲惨的身世遭遇:“我和银瓶本是前任礼部尚书的亲生女儿,我名叫余诗曼,而我的妹妹则唤作余诗雨。
由于我们的父亲坚守正义,不肯与那可恶的丞相同流合污,结果竟惨遭污蔑陷害,导致全家遭受灭顶之灾,被残忍地处以满门抄斩的极刑!
当时,我和妹妹拼尽全力才得以藏身于府内的地窖之中,侥幸躲过这场浩劫。
然而,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
说到这里,金瓶儿不禁又放声痛哭起来。
“我余家满门就这样冤死了,这么多年我们躲躲藏藏,改名叫金瓶儿和银瓶才得以苟活,希望世子你能帮我们报仇,只要能报仇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停止哭声之后,金瓶儿决绝地说。
“我该如何帮你?”
李玄安面露苦涩之色,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你看看现在这个情况,我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啊!
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甚至连性命都难以保全……又怎么有余力去帮助别人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摊开双手,仿佛想要把心中所有的苦闷和无奈都展示出来一般。
“没关系,我们愿意等。”
听到李玄安的话,金瓶儿露出了笑容。
李玄安开口柔声道:“罢了,你起来吧,这件事我帮你应下了。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会帮你父亲平反,只不过不是现在。”
不过说了一半他又冷声道:“如果你敢骗我,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岂敢岂敢,世子大人请尽管放心好了,小女子所说句句皆是实情啊!
绝无半点虚言欺瞒之意!”
金瓶儿满脸惶恐地连连摆手,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额头上甚至都有冷汗渗出,仿佛生怕眼前这位身份高贵的世子会因为自己的言语而产生丝毫不悦或者怀疑之心。
她那一双美眸之中满是恳切与真诚之色,就差没把心窝子掏出来给对方看了以证清白了。
“你起来吧,这庭院真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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