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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请到个好戏子,就想顶了献艺的账,想得倒美。”
贞元公主鄙夷地乜了她一眼:“说得好像玉荛稀罕你这串珠链子似的。”
“她不稀罕?她不稀罕,我一摘下这珍珠项链当彩头,她就兴冲冲地奔那戏台去了?”
安阳公主嗤笑一声,“我看她是稀罕得很,稀罕到竟跑去雇人顶替她登台暖场。”
“简直不可理喻。”
撂下这句话,贞元公主终于不再看表妹一眼,目光牢牢定在了戏台之上。
这么精彩的演出不看,反而去搭理这个没有脑子的表妹,贞元公主觉得现在蠢笨的不是安阳,而是她自己。
一段精彩的戏曲表演完毕,谢南书下了戏台,直奔安阳公主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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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公主看着停步在自己面前的刀马旦,很是欣赏地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这戏功是真不错,是梨花苑新招来的么?”
还以为眼前的刀马旦是来主人面前讨赏银的,她回头冲站在不远处的嬷嬷唤道:“来人,看赏。”
谢南书笑,冲安阳公主深施一礼:“赏银就不用了,请表姑母赐彩头吧。”
听到谢南书的声音,安阳公主愣住了。
眼前这人……是谢玉荛?是那个女子七艺样样不精的谢玉荛?是那个讨人厌的穆云峥新纳进府的那个谢侧妃?这怎么可能?安阳公主不敢置信,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是谁?你叫我什么?”
谢南书拔直了腰杆:“自然是叫您表姑母呀,玉荛唱得不错吧,这满堂喝彩声可作不了假,表姑母,您可不能赖账哟……”
周围的女客们虽不敢喧哗,但也都在一脸惊讶之后,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安阳公主虽然听不清周围人都在说些什么,但她就是觉得这些人是在议论她。
她的一张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额头还伴有细汗冒出。
不止额头,她的手心后背都出了汗,就连心跳都慌了节奏……感觉这之前,她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好似变成了一只只巴掌,毫不留情地反扇回到了自己的脸上。
贞元公主冷眼看着自己这个作死的表妹,连帮她圆个场的话都懒得说。
谁家作长辈的,不是对晚辈疼爱有加,能扶持就扶持一把。
有哪个作长辈的,作成安阳这副德行的?谢南书仍在笑眯眯地看着安阳公主:“表姑母,您的珍珠项链呢?快给玉荛呀,您不会是不舍得了,打算反悔了吧?”
谢南书这一番话,引得周围的女眷,再次纷纷偷看向安阳公主。
安阳顿时觉得周围那一道道目光,全都化作了利箭,替谢南书一箭一箭地,“嗖嗖”
地射向了自己。
尴尬化为愤怒,她冲周围人大声喊道:“看什么看,都看什么看!
不许看,都给我转回去,谁都不许看!”
她这一喊,谢南书立刻状若害怕地后退了一步,怯生生地开口:“表姑母,您这是怎么了?您为什么动这么大的气呀?那彩头您若真心舍不得,玉荛不要了就是了。
您老人家息怒,玉荛不要了,真不要了……”
安阳公主终于再也忍受不了,自桌上抓起珠链向谢南书掷过去,然后转身就走。
谢南书接住珠链,看了看安阳公主仓皇逃走的背影,低下头微微一笑。
说实话,他一个男子,对这条珠链其实并不感兴趣,若不是这位安阳公主非要给他难堪,他也不是非要这个彩头不可。
安阳公主虽脚步虚浮,却奔走得极快,好似生怕谢南书追上来似的。
她如此慌不择路,结果就是与迎面走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一道女声极其不悦地喝道:“安阳,你这是在做什么?如此魂不守舍,成何体统?”
安阳公主顿时被这声音喝醒,她抬起头看清来人,立刻伸出手抱住了对方的腰:“你来得正好,快快救我!”
:()替妹代嫁:王爷侧妃总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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