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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坐在路边的臧质看到何文敬安全折返,还带来了一个向导,心里就已经放心了大半。
“何长史,那鲁太守怎么说?”
亲眼看到臧质,何文敬的心里还是闪过了一丝心虚,但是为了不露馅还是硬着头皮对道。
“臧将军,鲁太守说了,眼下风头紧,他安排了一处南湖边的住宅权且先住下,等到前方局势稳定下来之后再图谋东山再起。”
“好,鲁方这家伙同当年一般,想事情想的全面。”
臧质满意的从地上坐了起来。
“就依着他的计策,这一路颠簸真不舒坦,赶紧送咱们过去吧。”
何文敬心中暗笑这臧质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放不下架子,不过这也侧面说明了他没有起疑心,他心中也彻底放心了下来,甚至盘算起了怎么拿臧质的脑袋去向刘寒邀功。
他们先前所坐的地方距离南湖不远,但由于臧质带了许多女眷和钱财导致他们直到日渐西沉才抵达了南湖的宅邸附近。
“不错不错,那鲁方算是有心了,靠着湖边端是一片山水美景,住在这里堪称是享受。”
说着,臧质又看见了湖中正在盛开的荷花,一下子来了兴致。
“且看俺去那边寻这莲子来吃。”
说着,臧质便撇开了四周的众人,独自冲到了湖边,然后一头扎进了水中。
不多时,他就拿着几个莲蓬浮出了水面。
“一路上炽热难耐,进了这水里真是快活。”
可他话音刚落,却看见一队弓箭手站在一旁的高处向他乱箭射去,臧质刚想要扎进水面去早就为时已晚,刹那间湖面便被鲜血染红。
“你,你!”
尹周之指着何敬之,气的咬牙切齿。
“愚忠之辈。”
何敬之冷笑一声,背着手便要离开,却突然发现那些弓弩突然指向了自己。
“你们,你们干什么?我是奉了鲁太守的命……”
何敬之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射成了一只刺猬。
他到死都没有想到,自己算计了别人一辈子,会有一天被别人算计。
“你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我怎么知道你不会背叛我?”
另一边,刘义宣经过数日的行船,终于抵达了自己的统治腹心江陵附近,望着远方的江陵城,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走到船边对着江面看了看自己,脸上被那日的大火熏的黝黑,这些天连洗脸都顾不上了。
自己的龙袍也已经在逃跑中扯的破烂不堪。
“悔不该听臧质、鲁爽之言,奸臣误我啊!”
可未等他感慨完,前方侦查的部将竺超民折返回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在船上喊道。
“皇上,前方朱修之的船队顺流而下,距离此地不远!”
刘义宣刚刚逃出生天,惊闻此事差点直接栽进江里。
“下,下船,咱们步行过去。”
一行人踉踉跄跄的下了船,在去往江夏的路上狂奔。
可刘义宣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王爷,哪里就跑的动,不一会就脚痛难忍,倒在了路边。
众人无奈,只好强行征用了百姓的驴车,将刘义宣放了上去,才继续往江夏方向走去。
一路上,竺超民看见的都是失魂落魄的百姓和拿着刀剑对百姓烧杀抢掠的败军,整条路上充满了混乱,而刘义宣之前任命的官吏则对此视而不见,最终让前往江夏城的道路变成了人间炼狱。
看到这些景象,竺超民对刘义宣已经彻底丧失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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