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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后,酒足饭饱的沮鹄左摇右晃的在前方引路,好似大王巡山一般,而一旁低眉顺眼像个狗腿子似的齐子原更是把沮鹄的王霸之气给衬托的玲离尽致,直到抵达沮府时,沮鹄这才把王霸之气收敛起来,变成一个乖乖君子状引齐子原入府,毫无违和感的两种形态顿时让齐子原感到有些好笑:原来这小子也怕他老爹啊!
怪不得都说他是虎父犬子,名不虚传啊!
齐子原在客厅大约等了两刻钟后,这才看到沮鹄跟着一个中年人走进客厅。
齐子原看着沮授虽然混浊但又深邃如深渊的双眼,心中不由的暗道:这就是沮授,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也许这就叫用混浊的双眼看世间,心中明镜吧!
齐子原等沮授坐定后,连忙上前行了一礼道:“徐州糜芳拜见大人!”
沮授盯着齐子原看了半天后,这才开口道:“糜家可是大户之家,为何不在徐州好好待着,跑来冀州做甚?”
齐子原赶忙把提前准备好的说辞又说了一遍,心想:你儿子不跟你说才怪,还用这招考验我?你的智商也不咋地啊!
齐子原说完,沮授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唉,徐州也不容易啊!
陶史君最近身体如何了?他能放心你们糜家来冀州吗?”
齐子原暗骂老狐狸,明面上却恭敬道:“多谢大人挂念,刺史大人身体还好,不过毕竟年纪大了,有些事情也是力不从心,尤其是加上外部战事,更让史君忧心忡忡,不过我想大人应该是误会了,我糜家并无迁居冀州的想法,只是在下会在冀州这边做些生意,经商之人胆小如鼠,总要给糜家留条后路不是,让大人见笑了!”
沮授点了点头道:“糜公子可不是胆小之人,胆小之人可不敢一个人前来邺城,不过老夫能力有限,恐无法相助糜公子什么,还请公子带着礼品回去吧!”
齐子原连忙出声道:“不不不,在下无需大人相助什么,说句实话,在下确实有些小心思,想着日后若是有人知道在下曾送过礼物给大人的话,必能少去很多麻烦,大人收下礼物便是对在下最大的帮助了!
还请大人成全!”
沮授貌似想从齐子原真挚的双眼中看穿些什么,奈何脸皮够厚的齐子原满脸真挚的回盯沮授双眼,毫不退让,大有一种你不同意我就哭给你看的感觉!
沮授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这才嗤笑道:“公子倒是个实诚人啊!”
齐子原谦卑道:“在大人面前,小子不敢偷奸耍滑!”
沮授点点头道:“既然如此,东西我便收下了,以后若是有了难处,老夫亦可帮衬一二!”
齐子原连忙给沮授鞠了几躬:“那就多谢大人了,小子日后定有厚报!
今日天色已晚,小子先行告辞!”
沮授点了点头,双眼看着齐子原离去的方向道:“此人非是池中之物,与其相交当要小心谨慎些!”
沮鹄不解道:“爹,他不过是一个商贾子弟罢了,有何不凡之处?”
沮授恨铁不成钢的道:“若是让你孤身前往徐州,你能想出如此办法并付诸行动吗?只是?”
看着欲言又止的沮授,沮鹄立刻问道:“爹,只是什么?”
沮授叹气道:“只是老夫没想明白,他为何要花费这么大的代价呢?都说经商之人无利不起早,除非他贩卖的东西能获得更大的利!
可那又会是什么东西呢?你日后可跟他多学学,能学到一二老夫便知足了,但切记要万分小心!”
沮鹄心想:我当然愿意跟有钱人一起玩了!
随即马上保证道:“爹,你放心,我会万分小心的!”
沮授看着亲生儿子叹了口气后,便前往卧房睡觉去了!
回到嘉荣居的齐子原刚刚坐下,连水都来不及喝,鲁肃便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道:“子原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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