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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穗岁坐上鸾车,穿过长长的甬道,到了凤彩门,由伺寝的姑姑带着于穗岁跟她的小宫女紫蒲疾步往弘德殿去,踩着花盆底,于穗岁总感觉自己在有些悬空,难不成太久不穿了,她不会了。
弘德殿面阔三间,黄琉璃瓦歇山式顶,前出廊,明间开门,东西次间,东次间是寝室,临窗设有一张罗汉榻,右边是床,床前安金丝楠木子孙万代葫芦床罩,床框挂的帐子是明黄缎瓜瓞绵绵幔帐。
于穗岁进来后,姑姑让她坐在床边,打量着个房间,她刚刚进来时,那花盆底‘哒哒哒’,她有一瞬间在想这皇宫为什么不铺木地板。
昏黄的烛光,使人瞌睡连连,连着打了三个哈欠,于穗岁支撑不住了,靠着龙床的床柱打起了盹。
心想,这个世界的康熙可真勤快,她等了好半天了还不来。
康熙进来的时候,见着一个嘴角有着晶莹光泽的女人,穿着豆绿色暗花绸莲纹的衣裳,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红扑扑的。
顾问行本来要出声提醒,康熙挥手叫示意他出去。
康熙右手撺成拳放在嘴边,假意的咳嗽了几声,这赫舍里氏他是认识的,皇后选人的时候特意来说过。
于穗岁吓了一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见自己身前站着个男人,她瞬间就反应过来了,这是康熙嘛!
“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这个她熟,于穗岁觉得自己好歹也混过几回清朝的世界了,这请安还不是手到擒来。
康熙虚扶了她一把,然后坐到床边,问,“是不是等久了?”
于穗岁点头,“是有点久了。”
又抬头飞速的瞄了一眼康熙,小麦肤色,脸上看着干净,鼻梁非常挺拔。
又问:“皇上很忙?”
于穗岁站在下首,低着头,心想没有麻子,她还能接受。
这赫舍里氏说话也忒直白了一点,康熙拉过于穗岁的手,“坐下说话。”
触手温润,康熙低头看了一眼,这手柔若无骨,摸起来十分舒服,又在于穗岁的手心捏了两下。
于穗岁乖巧的坐在床边,照旧是低着头,露出纤细的脖颈,半张莹润的小脸,康熙看了几眼,“安寝吧。”
由于刚刚,人都跟着顾问行出去了,于穗岁不得不亲在放下幔帐再放下床帐,最后才跟康熙来一场生命大和谐。
康熙喘着粗气,将于穗岁的手反剪在身后,这看着乖巧的女子,怎到了床上就这般狂野。
“别再挠朕了,仔细皇后知道了叫你去宝华殿。”
康熙感觉自己后背火辣辣的疼,他不就中间逗了她一会。
也忒记仇了!
于穗岁洇红的小脸,瞪着圆鼓鼓的眼睛看着康熙,这男人他有毒啊!
谁他爹的干事干到一半能背诗的。
就算是黄诗也不行!
康熙倾身压下,一个湿热的吻落在于穗岁的眼睛上,吓得她不得不闭上眼睛。
心里狂怒:你亲了那里的,你又来亲我的眼睛,你是不是有病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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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于穗岁筋疲力尽,粉汗涔涔的瘫在床上,康熙这个狗男人,他真的不干人事。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于穗岁在弘德殿吃了点心后才回到自己的长春宫后殿的东配殿。
紫蒲拿着一盒药膏,心疼的给主子抹上,“小主,你忍忍。”
药要推开揉进去才有效果,可小主这浑身上下都是红痕,也不知道疼不疼?于穗岁倒是没有什么感觉,紫蒲按摩的还挺舒服的,夕岚拎着食盒进来,“小主,还没有到用膳的时辰,奴婢就只买了两碟子的饽饽,你先将就着垫垫肚子。”
御膳房放膳的时辰已经过了,她花了一两银子找了之前认识的小太监,买了这两碟子的饽饽,也不知道主子喜不喜欢?说到这个,于穗岁就气啊,她来的这个世界跟坐牢一样,一天三顿都是固定的时间,过了就没有,要吃的话,一般情况下还要自己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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