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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蛋咋了?”
“土蛋妈昨儿晚上被村长儿子给霍霍了,土蛋还被打了,这会儿还不知道咋样了”
二狗子说完,一把抓起屋里大缸的冰碴子,嘎嘣嘎嘣吃了几口。
“走”
李四季记得,土蛋是他们这几个娃娃里最小的。
也才八九岁,土蛋娘如今应该也就三十岁上下,丈夫是个老师,十年期间批斗时,被下了狠手,落下病根儿。
土蛋刚出生没多久,土蛋爹就死了。
等李四季一路小跑到土蛋家。
就看到土蛋一脸淤青的坐在门楼下面,土蛋娘嘴角流血,一声不吭的在收拾被村里人打碎、弄乱的院子。
看到李四季来了,也只是点点头。
“婶子…”
土蛋娘眼圈有点红,但瞥了一眼土蛋的后背,硬生生给忍了回去。
“带土蛋出去走走吧,四季”
“哎”
圭章后山。
李四季、二狗子、土蛋还有几个差不多年龄的半大孩子,躲在一处低凹处。
这里背风。
“土蛋,你没事吧”
李四季轻轻说了一句。
土蛋似乎终于忍不住了,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