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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阮凑过来,满脸好奇,小声问道,“赌的什么?”
梁夏跟着往前一步,一脸真诚,同样小声告诉她,“跟你没关系。”
冯阮,“……”
冯阮往后退了一步,身体后撤,幽幽感慨,“您要臣救命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您说您就指望臣了。”
“今非昔比啊冯相,”
梁夏眨巴眼睛,“我现在还是需要你的。”
她道:“你是我登基后处理的最大的一个案子,你人要是丢了,我脸上多不好看啊,我怎么跟群臣和百姓交代呢。”
冯阮讪讪笑,对于刚才的问题已经有了答案,“所以皇上是来捉拿臣归案的。”
梁夏想了想,“你可以这么认为。”
冯阮叹息,她看着梁夏的脸,看着这株前途无量的小苗苗,说道:“可能皇上不信,但臣为官多年,属实尽心尽力,伤天害理之事一件没做。”
“不过臣也确实没办法跟您解释臣为何一夜开窍连中六元,您就当臣舞弊了吧。”
冯阮可以解释的更多,可以搬出自己的功绩,这些年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梁夏是个明君,不会对她赶尽杀绝,可……
冯阮扭头,往身后马车里看了一眼。
可这个小世界里要是没了她夫郎,她自己独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与其求得宽恕苟活多年,还不如被定个死罪早早下班。
王氏有句话说得对,她这条命啊,迟早要丢在男子手里。
“如今臣的夫郎寿命不多,臣想送他回老家安葬,”
冯阮道,“皇上仁慈,看在臣多年辛劳的份上,许臣半月期限。”
“等臣安顿好夫郎的身后事,就回来受刑,或斩首或流放,随您处罚,臣绝无怨言。
如此也算是您对群臣跟百姓有个交代了,面上也好看。”
她本来想体体面面下班,如今看来怕是没办法留个全尸。
小皇上太聪明了,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
冯阮道:“您要是不相信臣,臣可以把臣的儿子抵押给您!”
马车里响起了轻微的猪叫声,哼哼哧哧像是在表达不满。
“那是冯相您那三岁的儿子?”
梁夏惊诧,满头问号。
好好的一个儿子,怎么发出了猪叫声?!
“是头三岁的小香猪,”
冯阮颔首笑了下,“我夫郎身体不好,没办法生养,但家里又催得急,才想出这么个法子。”
李钱颠颠地走过去,朝车里道了声“冒犯了”
,掀开车帘往里看了一眼,就对上红掌凶凶的眼神,以及他怀里四蹄乱蹬快要摁不住的猪崽子。
李钱,“……”
怪不得从来不带出来见人。
冯相的夫郎有三个人格,儿子是头小香猪,属实没办法让世人看见。
自然,李钱也看到躺在车里的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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