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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愣了。
我头一次知道自己这么值钱。
我坐在那个小毛驴上跟少年郎回家,由于只能坐一个人,他在底下牵驴。
回到他家只见得一片家徒四壁,竟是穷的可怜。
顾容打趣说,那三十两原本是准备他上京赶考的,我爹也是真准,多一两他也拿不出来了。
我痛恨他学书学傻了,怎么不压压价,我自己不值这么多钱的。
他笑着摇了摇头,只说两字,值得。
后来我便在顾容家里住下来了,他给我收拾出来一间小屋子,透过窗外就能看到连绵成荫的桃花树。
他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不假思索:「俺叫张盼弟。
」
桌案旁,他握着笔的手顿了顿,笑道:「你这小姑娘一张嘴说话怎么就这么……」
顾容说,改个名字吧。
他蘸了笔墨,道:「名一定要换的,姓还随张姓吗?不过你爹就这么给你卖了,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
我捧着他刚炒熟的瓜子,一边嗑一边点头。
他见状伸手来,让我给他分点儿。
顾容一边嗑瓜子一边落笔道:「时锦怎么样?时和年丰,前程似锦。
」
我点头,其实我分不清时锦和盼弟有什么区别,但顾容说好那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