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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赵大根后怕地拍了拍胸口,“那两个人简直不能叫人,就是畜生啊!
你们年纪小不知道,他们不是简单的杀人,而是虐杀!”
“你跟孩子们说这些干什么?吓着他们了怎么办!”
陈翠芳不悦地看向赵大根。
“娘,没事的,”
叶归冬抿了抿唇,“我们也想听听,以后对着陌生人,也有警惕之心。”
“是啊娘,”
赵礼辉见叶归冬不怕,便顺着她的话点头,“那个案子我也是刚听人提起,这么多年来,还真没听别人说过。”
“就是因为太可怕了,所以才没人提起,”
赵大根见陈翠芳没阻止自己,便低声说起当年那个案子有多可怕,“那对夫妇被活生生捏断了脖子,屎尿失禁不说,还被开肠破肚了,据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那对夫妻的心。”
叶归冬只觉得浑身发凉。
赵礼辉轻轻拥住她。
“有人猜测他们把心吃掉了,不然怎么会找不到呢?”
“他们被收养的时候那么小,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赵礼辉觉得奇怪。
“据说他们在孤儿院的时候,力气就非常大,和别的小朋友打架,轻轻松松就把人胳膊打断了,”
赵大根摇头,“有这么一把好力气,长大了多好找活儿做啊,那日子不得越过越好?真是想不开。”
叶归冬被他这话听得忽然觉得不是那么可怕了,“是啊,这么好的力气,真是没走对路。”
“那对夫妇……有虐待过他们吗?”
赵礼辉好奇地问了一句。
“当年查的时候也有人这么想过,可住在他们附近的邻居说,没有听到过打骂孩子的声音,”
陈翠芳摇头,“其实我们也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事,能让十岁出头的孩子,对两个成年人下手。”
还挖走了心。
赵礼辉想到巩雪蕾拔毛的那只公鸡,没有见血,鸡极可能是被拧断了脖子而死的。
“我们家有什么远房亲戚吗?很多年没见的那种,和廖哥年纪差不多。”
赵礼辉又问。
“倒是有这么一个人比较适合,”
赵大根和陈翠芳对视一眼,“你们有一个表叔,要是还活着,今年刚好四十三岁,他从小身体就不好,还带有喘病,命也苦呢。”
“是啊,还不到十岁,父母就离开了人世,他是被他舅舅接走的,他舅舅长住在北方,所以就跟着去那边了,”
赵大根叹了口气,“前几年我收到信,你们表叔已经去世了,他无儿无女,还是他临终前请他舅舅的女儿写信过来告诉我的。”
“我们的关系一直不错,他小时候常跟在我屁股后面跑呢,”
赵大根想到那个人,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假扮他的话,绝对不会有人怀疑的。”
“表叔叫什么名字?”
“易长生。”
赵礼辉和叶归冬听到这个名字,心里都有些难过,可见那位表叔的家人,是多想让表叔和名字一样,长寿安康啊。
“礼辉啊,那位廖同志,他既然是咱们市的人,那要是有人认出他来怎么办?”
陈翠芳有点担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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