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下次他们家的鸡再跑过来,直接宰咯!”
赵大根一边把自行车停在鸡圈旁边,一边大声道。
灶房里传来陈翠芳的声音,“晓得咯,我就是这么跟她说的!”
“说得好!”
赵大根应着,一边从水井里打水起来洗脸擦手,一边声音洪亮道,“但凡有点素质的人,都是把鸡圈在一处养着的,他们倒好,在家里散养就算了,跑到别人家来,也不知道给鸡剪翅膀!”
鸡如果飞得太高,主人家多数都会把翅膀尖尖剪掉一些,这样就飞不高了。
他的声音比隔壁吵架的声音还要大,可以说是在吼了。
跟巩家吵架的那婶子,直接吆喝着自己儿子拿把剪刀出来,当着巩婶子的面把公鸡的翅尖剪掉了,然后将鸡丢到巩家院子里,“不用谢我,我也是做好事。”
巩婶子气得浑身发抖,偏偏围观的有些人还在那鼓掌欢呼。
她索性把院门关上,将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出木板的公鸡塞到鸡圈里去,一边塞一边骂自己女儿,“你是哑巴吗?你亲娘被人拦在家门口欺负你也当听不见是吧?!
我养你还不如养只鸡!”
她女儿巩雪蕾这才从堂屋走出来,明明十六岁了,却瘦小得和十一、二岁的孩子似的。
巩雪蕾怯生生地看着鸡圈门口蹲着的巩婶子。
巩婶子阴沉着一张脸和她对视了一阵,然后在公鸡想要跑出来时,一把捏住公鸡的脖子,在巩雪蕾惊恐的眼神下,用力地扭断了公鸡的脖子。
“……娘,我错了。”
巩婶子把死得不能再死的公鸡丢在地上,“去烧开水,把鸡清理出来,晚上炖了。”
这模样和刚才与人争论时的样子完全不同。
赵礼辉正在班车上,和安常康说起今天下午听到的那个案子。
“也是可怜,本来那对夫妇是因为没有娃,所以收养了两个孩子想要好好过日子,结果引狼入室,住进去半年不到,就把他们夫妻都嘎了,至今没有抓到那两个小子。”
安常康啧了一声,“案子都过去十多年了,这两个畜生恐怕都儿女双全咯。”
赵礼辉点头,现在的刑侦技术比不上他那个年代,一旦人跑掉了,就很难再抓住,“也是可怜。”
“是啊,现在老房子都被推掉了,那边要打造经济区,好多房子田地都被占了。”
“这种干了坏事的人,以后早晚遭报应。”
赵礼辉骂道。
“就是,”
安常康到站了,他跟赵礼辉打了声招呼便下了车。
赵礼辉闭着眼仔细回忆了一下原文中有没有关于这个案子的描写,结果到同心巷下车时,也没想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也是,这是一本年代文男女主杂七杂八吸血文,又不是什么破案的。
他去供销社看了一眼,见门关着,就往水井巷走去,路过巩家的时候,巩家大门开着,里面传来热水泡鸡的那种怪味儿。
赵礼辉扭头一看,只见巩雪蕾正蹲在院子里,面前是一个冒着热气的木桶,她正在给鸡拔毛。
看了一会儿的赵礼辉总觉得那只鸡哪里怪怪的,在巩雪蕾怯生生地看过来时,赵礼辉扬起笑,“今晚吃鸡啊?”
“嗯?啊。”
巩雪蕾下意识地把鸡脑袋往木桶里压了压。
赵礼辉打了个招呼后就往前走了几步进了自己家门,他们家灶房上方炊烟袅袅,还传来叶归冬人说话的声音,赵礼辉把院门掩住,回房放了布包后,洗了手去灶房帮忙。
“回来了,快端碗筷,准备吃饭咯。”
叶归冬往金灿灿的蛋羹上面舀了两小勺酱油上去,见赵礼辉进来便说道。
“好,”
赵礼辉数好他们碗筷,抱着去堂屋。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