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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礼辉一本正经的样子,好似她已经被狂风吹上天了似的。
“哪有这么夸张,”
叶归冬嘟囔道。
“怎么不夸张?你是不知道刮台风的地区,每年都会有人被风刮起来的,”
赵礼辉还举了几个例子,二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同心巷走,等到叶家门口的时候,两人都有些依依不舍。
“明天晚上来家里吃饭吧,”
叶归冬抬眼道,“家常便饭,你来吗?”
“来啊!”
赵礼辉要是有尾巴,已经在疯狂摇了好吗?
“别买东西,也别带什么,人来就好,”
叶归冬忍着笑叮嘱着,“你要是太客气,我会不自在的。”
“好,听你的。”
赵礼辉使劲儿点头,“快进去吧,初春的晚上还是有些冷的,别着凉了,用热水泡一泡脚。”
说着,他把兜里最后那点瓜子抓起来放在了叶归冬兜里,“快进去。”
“记得明天来。”
叶归冬拉住他的衣袖。
“一定来!”
赵礼辉咧嘴笑道。
等叶归冬进了院子关上门后,赵礼辉才乐颠颠地往家里走,回到家,他就对陈翠芳两口子道,“我明天晚上不在家吃,去归冬家吃,所以娘,您不用煮我的那份饭菜。”
“归冬让你去的吧?”
陈翠芳正在织昨天拆了那件毛线衣。
“嗯,”
赵礼辉嘿嘿一笑,“让我什么也别带,不要和她太客气。”
“当然不能太客气,你们既然真心地想要走到一起,那就真心换真心,”
赵大根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罐茶叶,“这是你大哥寄回来的,一共四罐,我们喝了一罐,还有三罐,你送一罐过去给归冬他们,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算不上客气。”
“听你爹的没错,”
陈翠芳连连点头。
“好,”
赵礼辉把东西收回房间放好,然后去洗漱完了后回到堂屋。
他盯着陈翠芳织毛线衣,看得陈翠芳玩笑道,“想学啊?”
“嗯,想学。”
赵礼辉点头,满脸认真。
“这可不好学,”
赵大根带着几分不好意思说,“我和你娘刚结婚的那会儿,我也想学来给她织一件毛线衣,结果扯断了好几根毛线不说,织出来不是太紧就是太松,反正就是四不像,被你娘骂了好几次后,干脆把我的毛线和签子都收走了,后来就再也没碰过。”
“你还好意思说,我真是没见过比你还手笨的人了,不过老三手巧,倒是可以试试,”
陈翠芳不是老古板,她向来觉得家人之间就要互相包容付出感情才会越来越好。
“老三,你要是想学,娘明天找些老旧不暖和的毛线出来,你用那个练练手,等你学得差不多了,再去买新毛线,这样也不会太浪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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