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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稠的液体从肛门里被带出,又随著男人的插入重新进入体内。
(三)邬岑希的喉头也吼出一声:“啊”
,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觉,真是不愧这几天来的失魂,感觉著自己的肉棒好像被什麽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
“嗯……嗯……恩嗯……用力……用力干我……啊……啊……好舒服……好美……我好爱你……喔……喔……”
从云只觉侵入自己体内的肉棒,火热、粗大、坚硬、刁钻,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自个就蠢动了起来,自己紧紧夹住也无具於事,令她无法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喘。
“贱女人,爱我什麽?”
“爱我的钱还是我的大肉棒,啊?”
邬岑希运起雄劲,快速抽插,阳具次次抽出洞口,又次次顶至洞,愈发火热粗大。
几百次抽出顶入,女人原本的淫声浪叫,已化作哭喊连连;她那股舒爽的浪劲,直似癫狂,早已没有几个小时前不甘不愿的模样,象个浪蹄子在邬岑希胯下娇声呼喊。
“我……哎……哟……你……哦……太硬了……”
“说啊,爱我什麽。”
看著沈迷浪叫的从云,邬岑希狡猾地笑了,依然沈稳而有力地鞭挞著女人的菊花穴,头一低,含住了她在迎合扭动间晃颤跳脱的一只乳尖,执著於刚才的问题。
“啊……都……都……你的……你的我都爱。”
“是吗?哪个更爱?”
邬岑希起身坐了起来,双手从後方粗暴的把玩弄她的双峰,扭动著鸡巴进攻她的肛门,跨下的阳具不断的狂抽猛送的,一次比一次顶得深,不爽她的模棱两可。
“啊……别……太……太重了……爱……爱你整个人……哎呦。”
被顶的死去活来,从云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一千块钱真的是一点都不好赚。
“这可是你说的!”
说著邬岑希紧紧的抱著从云的脖颈,并且把舌头伸进她的嘴巴里,猛搅狠吸吮著,使她的舌根发酸又痛,从云想逃也逃不掉。
下面的阴茎就如同木头撞门一样在撞著肛门上来回抽送了几百多下,干得从云双腿发软,四肢无力,两眼发黑,全身汗水直下。
“啊……啊……好爽……顶得好深啊……”
终於他感到由下身传来一阵阵的隐约的快意,他知道自己快到了,於是索性完全趴在从云的身上,臀部的运动更猛烈了。
从云只能感到刚刚肩膀带来的疼痛,她的下身早已经麻木了。
这时邬岑希感到一股巨大的快感像洪水一样从下身滚滚袭来,传遍全身。
顿时像时间静止一样,他的阳具死死的顶住从云的下身一动也不动了。
这情形持续了大约十几秒锺之後,男人长吐了一口气爬倒在从云的身上。
休息了一会儿,才从她的身上滚下来倒在地上,渐渐的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的液体从从云的屁眼里里流了出来。
此时的从云睁著细小的眼睛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双腿任由它叉开,一动也不动。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人像死的一样。
终於结束了,叹了一口气。
朋友
(一)隔天中午,从校门口走出好一段路,从云一眼就瞧见斜著身子懒散地靠在墙角抽烟的男孩,一头染成金黄色的中长发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衬托出白得有点透明的鹅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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