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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风似的飞往大长老的院落,只见大长老房内灯火通明,笑声阵阵。
心中好奇,略微感应,自己心心念的逆徒和大长老聊的正欢。
清秋顿时心中恼怒,还有一些酸意,老娘辛辛苦苦在外奔波,你这逆徒竟然与其他女人相谈甚欢!
“你师父回来了,今天的聊天很愉快。”
大长老端茶送客。
安歌告辞出门,正撞见要进门的清秋,见美人师父一脸不快,拉着她的手拽进了隔壁房间。
进了房间,安歌道:“方才有七杀宗的刺客前来刺杀,被一位前辈所救,但院子已经毁了。
大长老说这间屋子是你常住,我就过来了,你又不在大长老找我聊了聊对宗门的看法,听说你受伤了,快让我看看伤到哪了?”
安歌几句话把事情解释的明明白白,清秋心里的那点不快很快就烟消云散,她本就不是心思复杂之人。
一听安歌被刺杀哪里还顾得上生气,不过看安歌的样子也不像受伤,心中的担心才放下。
恼怒的说道:“七杀宗这些疯狗比我们魔相宗更像魔门,你住在这里也好,有大长老在,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这屋子本就是她常住,生活用品十分的齐全,说罢走到卧房将身上的衣裙褪下,全身只穿着一件雪白色的肚兜和一条小内裤。
光洁的后背除了一根系带,还有一处明显的红紫色印记,以清秋大圣修为尚且留下如此明显的印记,可见这小伤也不算太小。
“过来帮我擦药吧,儒宗的老东西惯会以大欺小,等我入了准帝境再去找回场子。”
清秋拿出一个白色瓷瓶放在床头,安歌走过来心里已经决定要多杀几个儒宗的弟子为美人师父出气。
“嘶……用力一点,把淤积的地方推开。”
安歌手上涂着药膏,用力推拿,疼的清秋倒吸凉气,娇喘不已。
安歌的心思也随着她的声音逐渐从那一块受伤的地方慢慢扩散转移……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如此美人就这么一点防备没有的趴在床上,曼妙的身材任他欣赏,安歌岂会无动于衷。
床帏低垂,隔绝成了两个世界……床帏轻垂夜未央,月影婆娑映纱窗。
清风拂面人微醉,梦回幽谷心激扬。
大夏皇城孔甲一等一众青年才俊们聚在烟翠楼之中参加诗会。
勾栏听曲那是嫖,是无耻的行为,但是参加诗会是高雅的,文艺的。
烟翠楼并非个人所开,而是大夏朝廷开设的官妓,只接待有官身的或是一些公子哥,有名气的学子。
里面上到头牌小姐,下到丫鬟都是犯了罪的官属,读书识字只是标配,舞文弄墨,琴棋书画精通者很多。
而烟翠楼中的四大头牌更是学识渊博,每次举办诗会,都会引得达官贵人纷纷前来捧场参与。
今天是四大头牌之一琴姑娘的场子,四大头牌以琴棋书画为代称,原本姓什么叫什么已经不重要。
琴姑娘弹的一首好琴,她的诗会也会有音乐助兴,不同于一般青楼的吵闹,来这里的人不管心思如何,表面上都是一副来交流诗文的样子。
一首首诗词送往琴姑娘的房间,由她评选出最佳之作,获胜者可以前往她的闺房独得一首古琴独奏。
今晚的获胜者,不出意外的是属于孔甲一的,因为但凡他来参加,就没有输过。
在一群或真诚或假意的恭贺中,孔甲一跟着丫鬟来到琴姑娘的闺房。
这间房间他来过好几回了,屋里点着上好的檀香,闻之使人不觉得心神都放松了下来。
琴姑娘一身淡粉色长裙,修长的脖颈上戴着一条细细的项链,下面是精致的锁骨,不算过于突出的胸围颇有些恰到好处的和谐美感。
“孔公子请坐。”
孔甲一摇着折扇,坐到琴姑娘对面,端详着琴姑娘的一双素手。
琴棋书画四位姑娘各有特色,但比起琴艺他更喜欢琴姑娘的这双手。
手指纤长如柳,指尖如玉兰初绽,白皙细腻,宛如凝脂。
“公子想听什么?”
孔甲一看着琴姑娘的手,耳畔响起琴姑娘宛若琴声的声音,胸腹之间不觉得有些火气升腾……“今天不想听曲,不知琴姑娘可否让本公子把玩一下你的玉手?”
“孔公子……这不符合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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