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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他们请客吃饭。”
谢潭就:?“那阎勾不是也在?”
“呵呵,刚好,阎勾出钱吃死他!”
谢潭听他这语气就知道其实两人关系已经没那么僵了,那场篮球赛倒也没白打,虽然说邬白南被阎勾给拦得破口大骂,不过这两还真就缓和了一点。
他跟邬白南林锐泽一起去了外头的餐厅,听林锐泽说那家的海鲜很新鲜,要是自己去赶海找到了难得的好货,还能给后厨帮忙烧,当然,得订餐或者出钱。
饶洲他们请了不少人一起吃,订了好几个包厢,有几个的隔板能拉开,倒也热闹,谢潭饶洲他们坐在同一桌。
许岩他们就在其中的一桌,谢潭瞥到,很是平淡得收回了视线。
饶洲的余光就关注着谢潭,见他没什么波澜的,还有点儿微妙的可惜,他倒是挺喜欢看谢潭脸上泛起波动的样子,姝艶又生动。
饭局中途就有人嘻嘻哈哈过来敬酒,饶洲笑眯眯的看起来来者不拒,不过跟他喝酒的那人往往稀里糊涂就被灌了,然后又晕晕乎乎回去,连饶洲喝没喝都不确定。
他旁边的阎勾冷哼一声,看邬白南在谢潭旁边喋喋不休的,当即就开了一瓶酒,“嘭”
一声放在了邬白南面前的桌上。
“敢喝吗?”
阎勾其实也有三分醉了,语气听起来比平时更加挑衅两分。
邬白南哪儿经得起激,更何况谢潭还看着呢,当即就拍了桌子:“谁怂谁是狗!”
这两就“吨吨吨”
开始吹瓶了。
林锐泽的眼角抽了一下,他已经预感到自己又双叒得为邬白南这个狗逼善后了。
谢潭也明白,同情地看林锐泽一眼。
这一晚上吃得着实有点儿热闹,难得许岩没过来,谢潭也就乐得当人不存在,到最后他自己也有点儿醉了,靠在凳子上半眯着眼睛。
邬白南是真的又菜又爱玩儿,这会儿又开始抱着谢潭的胳膊诉衷肠了,时不时发出“嘿嘿嘿”
的怪笑声。
谢潭懒得推他,他有些发热发晕,喝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液,脸上的晕都延伸到了脖颈上,淡粉色的,像是云霞。
他被脖颈上的头发刺得痒了,就抬手去抓挠一下,留下点深色的抓痕,然后又随着时间一点点消下去。
饶洲和林锐泽的目光就落在了那里。
林锐泽注意到饶洲的目光,他站起身来,叫了代驾让人把邬白南弄到车上,然后自己半扶着谢潭离开了,饶洲也没起身送一下,还眯着眼抿着红酒,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林锐泽在车上看看半睡过去的谢潭,神色透出点无奈和焦躁来。
真他妈,一个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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