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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的吗。”
“什么?”
“谢潭出事了,我问,是你干的吗。”
张严珵的目光落在那盆红得滴血的月季上,这次他的表情就毫无掩饰了,明白的嫌恶。
张妈妈像是愣住了,她轻轻反问道:“谢潭出事了,你觉得是我做的?”
“他死了?”
她在张严珵的霍然变色中继续道,“还是残了?哦,都不是啊,为什么你要怀疑妈妈?”
她声音轻轻的,困惑不解的:“你喜欢他吧,这是你我超凶的25☆“明天谢潭跟我走,我会跟他说。”
☆
谢潭在医院躺了几天,因为伤口不深愈合的也还算快,商量着就想让他出院去张严珵家里修养了,到时候再过去医院拆个线。
因为缝了线伤口疼,谢潭连食欲都减了不少,虽然阿姨变着法做些好吃好喝的,谢潭还是瘦了下去,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一点儿肉这下又全没了,把谢妈妈心疼得说了好几回。
这几天公司那边也是有种风雨欲来的意味,谢家大伯那边忙着搞风搞雨的,谢深忙得都没睡过个好觉了,连谢爸都顶着个纱布去了公司,谢潭倒是想跟他们一块儿的,不过谢家的一大家子都没同意,直接把他带去了张严珵家里。
杜森就阴着个脸坐在副驾驶,对着张严珵道压低声音道:“我以后天天送谢潭过来。”
张严珵也不说话,推了下眼镜。
谢潭就坐在后排闭着眼睛,他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缓慢愈合的伤口结痂还会伴随着痒意,偏偏还不能去抓,谢潭最近的脾气都暴躁了不少。
杜森就跟在谢潭旁边一路跟他到了屋里,看到张家的客厅时也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收拾屋子的人有强迫症啊?张严珵跟家里阿姨说了,把原本二楼谢潭的衣物东西都收拾了,放到了一楼房间,这样他也能少走动,免得牵扯到伤口。
谢潭就慢吞吞走到了床边,这么一会儿他那张小脸就已经雪白雪白的了,看起来虚弱病态。
杜森看了都要心疼死了,他又不知道说点什么,嘴巴一张还是爱喝玩乐的东西:“谢潭,你想吃什么想玩儿什么,都跟我说啊。”
“我再躺会儿。”
谢潭也是没什么精神应付人了,他挪上床原本是想平躺的,不过似乎是牵扯到了伤口,他“嘶”
了一声,就稍稍侧了侧身体。
杜森帮他盖了层薄薄的空调被,然后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他转动门把手小心关上了门,然后才放松下来耷拉着肩膀转过头去,一转头就看到了几步远正低头拨弄着干枯月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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