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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竟然有这种事?而且熹贵妃做的这般隐秘,竟然还能被金佳氏搜罗出这么多的证据?!
究竟是熹贵妃无能,还是金佳氏太过恐怖?宫中可早就是熹贵妃的一言堂啊!
还没等弘历思考出结论,便听着金玉妍继续道,“这种劣迹斑斑、心肠歹毒的人,岂能为后妃?岂能为太后?先皇临死前都被蒙在鼓里,在熹贵妃控制下所立的圣旨岂能令人信服?”
铁证如山,熹贵妃的罪状已然无处狡辩,先有不可废后的圣旨、后有熹贵妃犯下十恶大罪,事已至此金玉妍才终于图穷匕见。
她要的从来都不止是保全皇后之位,她要的是废太后、废皇帝!
弘历听着金玉妍通过熹贵妃事发借此来质疑他继承大统的权利,猛的起身、当即向前便是要狠狠地扇他两巴掌。
可……愤怒之下的他,全然是忘了。
两年多以前,金玉妍就告诉过他,她是能开十四力弓的人。
金玉妍一手制住弘历高高扬起的胳膊,一手反抡了回去。
啪——脆声一响的同时,弘历被这力气扇倒在地,脸上也出现了两道狭长的血痕。
这,便是今日戴护甲的意义。
不单单是为了烘托她的端庄威仪,更重要的是,打起人来爽啊!
“宝亲王府连产十朵金花,这不是天谴天罚,这是什么?!
如若不是你行径不正、心思不端,又怎么会造此报应?举国上下,可还有一家像你这般,连生十子竟无一男丁?!”
弘历哑口无言,但他从地上爬起来,仍是狼狈的死咬道,“就算这些都是事实,也不能改变你无德而无所出的事实!”
金玉妍最是不怕弘历拿这件事说话了。
她抚了抚衣摆,淡然的坐回了凤座上,轻轻扶着额头,对着他反问道,“哦?那敢问宝亲王爷,您与妾身圆过房没有?”
听到这里,诸位大臣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进入这养心殿起宝亲王福晋的自称就不对啊!
妾身与臣妾,一字之差,可其意思却是毫不相干。
妾身,为女子谦称。
而臣妾,却是妃嫔在面对高位者时的自称。
弘历万万没想到金玉妍竟这般大胆,敢在一群外臣面前说这种话。
他瞪大的眼睛中布满了红血丝,指着金玉妍大喊道,“你,你这荡妇,竟如此不知廉耻!”
“啊,妾身不知守身如玉至今,却是为不知廉耻。
恰好,诸位宗亲的福晋们如今定然也都在宫中歇息,不若请来,让她们找间空房给妾身查验一番?”
说着,金玉妍竟是‘呵呵呵’的笑了。
她笑道,“爷啊,您以为,先皇为什么会给妾身那封圣旨啊?”
金玉妍看似一直在只同宝亲王弘历讲话,但实质上她步步引导的却一直都是在场其他人的思绪。
是啊,如果不是先帝知晓此事,又愿意为福晋的人格做担保,为何会写那样一封圣旨。
如若只说是宠爱,那也太过了。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不就是提防着你,怕你癫狂的,以这种莫须有的罪状指责妾身吗?”
对!
就是这样!
众位大臣此时庆幸着自己位高权重,且为大清兢兢业业数年不说劳苦功高、但也暂时无可替代。
不然,今天听到这样的皇室辛密怕是没命回家了。
情绪、逻辑都已经递进到这一步了,金玉妍就没有准备再收手。
“妾身以为,宝亲王得位不正,且德行有亏、无法服众、更不顺天意,不配继位为大清皇帝。
诸位王公大臣接应以大清社稷江山为重,应顺天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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