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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跟他说。”
“对了,静好还托子期从外地带了副耳坠,你让他记得拿来。”
“静好?”
姜重明疑惑。
“苏宝斋的首饰都是极好的,早知道子期去融安城,我也托他带几只步摇回来了”
姜沛曦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嘴角浮起一抹笑,只是身体的疼却还是让她眉头紧锁,脸上表情古怪的紧,“张公子喜欢绿豆糕,我一会让萍儿多做些,四哥要吃什么,一口酥好不好?”
话音还含在口中,沛曦脸色骤变,接着又是一阵咳嗽,她抱着肚子缩成一团,手里还紧紧攥着姜重明的手指,身子疼的不停的颤抖,声音都带了哭腔,“四哥,我疼。”
人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圈住,姜重明把她拥在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不停地哄着,“沛曦乖,一会就不疼了。”
怀里的人把脸埋在姜重明手臂间,他感觉有什么温热透过衣裳印上了皮肤,“明明不是我,明明嫁入南梁王府的不该是我。”
“沛曦。”
“静好她怎么能进宫,她为什么要进宫。”
姜沛曦猛然抬头,眼底一片慌乱,继而又变成无尽的迷茫,她喃喃开口,“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她。”
姜沛曦口中嘟囔个不停,可身体却一动不动,又念叨了会,倦意袭来,才缩在姜重明怀里安静的睡过去,手里还紧紧握着他的食指。
沛曦病的厉害,醒来的时候多半在发癔症,只有睡着了,才平静下来,姜重明不放心她一个人呆着,索性整日呆在秀春宫陪着她,只派人每日准时去大兴宫打探元容的消息。
地道迷雾重重,顾子期不在意别人死活,做出来的事自然事半功倍,短短七日,便寻到了其中规律。
何飞依例每日说着最近探子递来的消息,姜大公子已经到了富水县,不日便可抵达中都,蜀国朝内无天子已经乱作一团,姜承畴趁机收揽人心。
“还有。”
何飞看着信,这封不同,这是他父亲递过来的,内容无非是让顾子期照顾好身子,唯一不同的是,他难得的提到了审喆,“我父亲来了书信,说是平林公主近期脾气越发的暴躁,前些日子在鹤山打死了顾家的两个奴才。”
“平林不就是这个性子么,随她去。”
顾子期似乎没什么兴趣,只略微睁下眼就继续阖上闭目养神。
“还有一件奇怪的事。”
何飞躬下身子,靠近了些,小声道,“姜夫人的病,来的古怪。”
“哦?”
顾子期眉头一挑,一双桃花眼就应声张开,他的发被一根白玉简单的束起,伸手接过何飞递上来的信件,待他细细看完,才顺手放在桌案上,指尖点着素白的纸背,“居然是中毒?这可就有意思了。”
“会不会是表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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