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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乔顺着沉临洲的视线看过去,棉质的内裤中央,晕开一小团湿痕。
她一时懵懂,不知道那是自己动情分泌的爱液,只是这样被直视私处,不好意思极了。
她情不自禁地合拢腿,却被他掰开。
“藏什么?不是你说要我教你做爱?”
“可是你也没……”
话未毕,意已尽。
什么才叫教呢?
沉临洲似乎想身体力行地回答她。
他单手拨掉她的内裤,卷成细细的一条,被他丢到地上。
不用看,她的身体能感受到他的视线落在哪儿。
她躲不了,别开眼睛,掩耳盗铃。
其实那天晚上,不管是前戏,还是事后温存,都很短暂,但整个过程在她的记忆里,被拉得很长很长。
以至于她记不清,他究竟先用手插入了她,还是先叼住了她的乳头。
他进来的时候,她还不够湿,即使有避孕套上的润滑剂,他的推进也很艰难。
才探进一个龟头,便被死死夹咬着。
若不是男性自尊强撑,第一下就要射精。
她太紧张,也太青涩。
他摩挲着她腰后细滑的皮肤,边吮吻她的唇,什么都没说。
池乔乱七八糟地想,不是说不哄她吗?这样温柔的动作是为哪般?
穴内松了些,他调整了下姿势,抬高她两条腿,让穴口张得更开,方便自己动作。
从未有人踏足过,连她洗澡也只清洗外圈的禁地,格外畏惧那肿胀之物的尺寸,娇嫩的花唇在空中颤巍巍的。
沉临洲挺着腰挤入。
没注意,连阴毛也带进去,扯到她柔弱的肌肤。
她的反应十分激烈,一边喊痛,泪花儿都冒出来;一边不让他走,嘤嘤啼啼地喊临洲哥哥。
他的尾椎骨在她的叫声中麻得更厉害,最用力地顶弄的那一下,破开了一道阻碍。
也就是那刹那,一种撕裂的疼痛席卷她遍身,身体和声带同时震颤,尖细的呻吟涤荡着空气。
假如沉临洲有足够的经验的话,会让她好好放松,做好扩张,让她不那样痛。
事实上,所谓的“教”
,是现学现卖。
所以第一次,池乔的体验可以说毫不美好,甚至有些折磨。
她后来明白了原因,但当着他的面,她从来没提过。
不会有男人愿意听到“活差”
的指责,尤其天生处于众星拱辰地位的沉临洲。
然而他没能尽根没入,留了一截在外面。
想一点点往里塞,奈何穴内过分的紧窒,逼得他寸步难行。
“沉临洲,做爱都这么难受吗?为什么他们那么喜欢?”
她难耐不已,按住他的小腹,想尽快结束这场突然又荒唐的性爱。
沉临洲的视线居于高处,可以将她脸上任何细微变化尽收眼底,也看出她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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