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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不透风的吻让沈栖迟没有半点招架之力,就在他几乎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周先予放过了他,唇顺着嘴角往下在他的脖子留恋,吮咬着在锁骨上留下了一个显眼的吻痕,如同在打上标记。
酒精让沈栖迟完全无法思考,情欲被调动起来,他平躺在床上,丧失了反抗的力气。
沈栖迟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神迷离地望着上方散发着暖黄色光晕的吊灯。
周先予不敢轻举妄动,他低头用脸亲昵地在沈栖迟的唇角蹭了蹭,错觉地营造出一种沈栖迟亲他的错觉。
沈栖迟已经很久没有主动吻过他了。
他克制地问:“要吗?”
意乱情迷中真实的情绪已经被模糊,沈栖迟脑子里一片浆糊,真就是随便怎么摆弄都能乖乖的,然而在听到周先予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沈栖迟几乎是立刻下意识地道:“我不要!”
他眼眶迅速泛红,扭动着身子,想要从周先予的身下逃离。
周先予本就不敢强迫沈栖迟,进行到这一步一直都观察着沈栖迟的反应,哪怕他知道沈栖迟现在所流露出来的依赖和亲近根本当不了真。
此刻见沈栖迟如此,周先予慌了一下,立刻就松开了钳制住他的手。
“我不要。”
沈栖迟从床上坐了起来,手撑在床上往后爬了爬,与周先予拉开距离。
他嗓子已经哑了,望着周先予的时候眼泪随之往下掉,他说:“我不要,不是我的,我不要。”
往事一幕幕往脑子里挤,周先予强忍着心痛,他柔和地向沈栖迟笑了笑,缓缓地靠靠近过去,床就这么大,沈栖迟已经没有躲的地方了。
周先予帮沈栖迟擦泪的手不易察觉地颤抖着,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哄他,“都是你的,你要的,我有就都是你的,我没有就想办法送给你好不好?”
泪水遮住了沈栖迟的视线,他连周先予的脸都看不清,只是不停地轻摇着脑袋表示拒绝。
眼泪始终擦不干净,在情绪失控前,周先予伸手用力地把沈栖迟抱进了怀里,他把脑袋埋进沈栖迟的肩窝里,恨不得钻进沈栖迟的身体中,成为他的一部分,这样的话沈栖迟就再也无法把他丢下了。
“我知道我错了,我会改的。
你不喜欢我抽烟,我不抽了。
我不是有意要冲你发脾气的,我再也不凶你,也不打架了,你不喜欢的我都不做了。”
他顿了顿,低声无助地道:“你能不能不要和别人在一起,别不要我,好吗?”
眼泪无声地濡湿了沈栖迟的整张脸,他恍惚着没有推开周先予,却也没有给他回应。
周先予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地抱着沈栖迟,可沈栖迟心不在,抱得再紧又有什么用?本就喝多了,又折腾了好一会儿,加上哭久了头疼得厉害,沈栖迟竟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在周先予的怀里睡了过去。
周先予等他熟睡后把他从怀里好好地放到了被窝里,可哪怕是醉了酒,沈栖迟也睡得并不安稳,他被子里钻,无意识地喊着妈,继而又说了一声对不起。
周先予听到了沈栖迟的呓语,他拿过沈栖迟的手机,之前锁屏的密码是他的生日,到现在已经没有了密码,直接就能打开了。
周先予在他的微信里翻到吴敏晴,编辑了一条:妈,对不起。
消息发出去之后,周先予重新把手机放回了沈栖迟的枕头边,他坐在黑暗里,就这么静静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盯着沈栖迟看。
他已经不太确定,他帮吴敏晴隐瞒生病的事实是不是真的是对的了。
周先予直到天快亮才准备离开,他不过才转身,沈栖迟就把被子踹到了一边,周先予听到动静折身回去,猝不及防看到沈栖迟放在被子外的手腕。
沈栖迟当初割得不深,在手腕上的伤已经好了,痂已经退出,留下嫩粉色的疤痕,大概再过段时间连这些疤痕都会消失。
沈栖迟说这些伤疤是因为厌恶被他碰。
周先予拉过被子帮沈栖迟盖好,轻轻地把他的手放了进去,整个人除了脑袋,都捂得严严实实的。
周先予开始后悔自己吻了沈栖迟,希望那里明天不会再添一道新的伤疤。
从沈栖迟那里离开后,周先予回了之前的公寓。
搬家的前一晚沈栖迟似乎收拾过,属于沈栖迟的东西已经全部拿走了,除了之前周先予送他的东西,大到之前为了哄沈栖迟给的银行卡还有房产证,小到手表和做工精细的胸针与袖扣。
公寓里整洁干净,上次来时枯萎的花朵都被扔掉了,花瓶空了出来,等着人赋予新的生机。
周先予站在公寓里,他打量着四周,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格外陌生,好像从未来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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