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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讲结束,军校的招生资料被一抢而空,闻人衿玉回到后台,接过札仲明端来的茶杯。
札仲明问道:“衿玉小姐,您最后说的……是真的吗?”
闻人衿玉笑了笑,不去回答这个幼稚的问题,她感慨道:“仲明,或许你不能体会,她们这样信任我,让人又欣慰,又担忧。”
两人谈话间,军校的一位老师忽然走了过来,说道:“今天军校的毕业生们有一场防暴演练,您有兴趣去观摩一下吗?”
闻人衿玉看了看那些依旧挤在会场不肯离开的学生,点头答应了。
防暴演练的地点在离会场不远的教学园区,步行就可以到达。
闻人衿玉刚迈出礼堂,就险些被等在外面的学生们给撞倒,校方立刻增派了人手,加入原本的保镖队伍,隔开了情绪激动的学生们。
人太多了,闻人衿玉甚至有点呼吸不畅,她下意识回头去找札仲明的身影,倒不是对他有什么依赖,只是希望身边至少有一个熟悉的人。
札仲明不见踪影,闻人衿玉脚步一停,大概是她的错觉,身边的一圈保镖竟然没有一个是熟面孔。
耳边忽然响起某种机括声,清晰响亮,在繁杂的人声中格外突兀,闻人衿玉眼前一暗,忽然有一个人影冲出来,劫持住了她。
一片惊声尖叫。
闻人衿玉眼前景象飞掠,她被人钳制双臂,脚尖拖在地上,她勉强低头去看,这人穿着一身保镖制服。
越是置身危险,越是容易有一些漫无边际的心理活动,比如此刻,闻人衿玉就忍不住想:当一个吉祥物就是这点不好,知名度广,象征性强,首当其冲,真是一个完美的人质啊。
手臂被扭得很痛,她不禁皱眉,忽然怀念起母亲挂在客厅的那一把长管猎枪。
仿佛是为了回应她的所思所想,耳边又是一震,一声枪响在耳后炸开,穿着保镖制服的人软软倒下,闻人衿玉也暂时失去支撑,不可控地往后倒去。
不知哪里钻出来一阵风,凌冽、坚决,破空而出,揽住了她的腰,往后一带,收进怀中。
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胸膛。
闻人衿玉看见自己的裙摆在空中飘荡,又回落,拂过另一个人的脚尖,她下意识拢住腰间的那只胳膊,却又摸到一点血迹,不禁嫌弃地往外一推,“脏。”
第18章
霍谌并没有松手,相反,他加重了手上力道,牢牢箍住怀里的人。
他说:“事急从权,请您体谅。”
耳边嘈杂不堪,各种慌乱尖叫、鸣枪警示,以及那些藏在人群中的alpha暴乱分子,还在胡乱冲撞,负隅顽抗,最终被击中胸膛,倒在了血泊之中。
大概是一分钟之后,霍谌放下了闻人衿玉,他迟疑了一瞬,摘掉了她染血的礼帽——血迹来自那个刚才劫持她的暴徒。
很快,原本的保镖队伍和主办方人员一齐涌了过来,军校的老师非常惭愧,辩解道:“现场人太多了,基础排查没有做好。”
闻人衿玉平复着呼吸,耳边轰隆作响,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她推开挡在眼前的人,重新走上前,再次站在众人视野之中。
她声音有点变调,但吐字依旧清晰,说道:“只有穷途末路的人才会选择极端的做法,他们不能通过正常途径打败我们,只能寄希望于这种虚假的力量。”
“事实上,我依然站在这里,平安无事,他们却无法再见到明天的太阳,”
闻人衿玉笑了笑,补充道:“大家都知道,泽兰城的地下监狱可没有窗户。”
离得近的人神色轻松了不少,站在远处的人还是一脸的彷徨。
闻人衿玉把当下视作演讲的后半场,趁着众人情绪激动,再一次重复了军校招生需知。
最后,她表示,“不必害怕,不必忧虑,胜利始终属于我们。”
闻人衿玉所在的地方是一方简陋的石台,台下却掌声雷动,这样的一场闹剧,倒比礼堂的演讲更为振奋人心。
霍谌也回到了原本的警员队伍,他身上依旧没有配备任何武器,刚才情急之下,夺走了同僚的配枪,他把枪支连同弹夹原样奉回,同僚满脸的惊惧敬畏,甚至不敢伸手来接。
人群中隐隐起了骚动,霍谌抬眼一看,是闻人衿玉正要转身离开,她明明已经转过身,却无端地回头,往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
得知消息后,闻人公爵匆匆赶回了家。
她紧紧捉住女儿的手,后怕不已,问道:“有没有受伤?”
明明是亲身经历,闻人衿玉本人倒没有什么感觉,顶多有点生理上的眩晕,她劝道:“没关系,母亲,这种事不是必经的吗?”
的确,随着闻人衿玉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公众面前,更多地参与带有明确政治意味的活动,她的人身安全免不了遭受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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