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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了。”
蔺池双闭上了好看的桃花目,脸色恢复了之前的惨白,“你靠过来一些,好不好。”
钟令怀闻言靠近一些,权当他受伤无力,刚才又损耗了精元,俯身靠得更近一些,唇上一热,蔺池双轻抬头蜻蜓点水,“心里想做,便做了,大概是欢喜这个样子。”
“你恢复了?”
钟令怀心中一喜,见望向他的眼里满是疑惑,心下明悟只是蔺池双天性好色罢了。
“你问我恢复,或许给我讲讲我从前的事,兴许就记起来了。”
蔺池双每每想回忆起什么东西,脑袋就疼得要裂开一般,不敢深想。
钟令怀张嘴刚想开口,却道:“你自己慢慢想,若是实在记不起来了,无事,那将往后记着就好。”
他与蔺池双真正的了解其实不多,自己一开始也只是因为这张神清骨秀的皮相,和想为自己后半生赌一把的打算,言多必失,他曾装傻的事,自然不会告诉他,况且前事相处并不善,到头来,也不是什么好回忆。
“嗯。”
蔺池双昨夜一直未睡,想着钟令怀那句夫郎就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人,无论贫富贵贱,生老病死。
一辈子,他望着他的一辈子,想了很久,想明白了一辈子是什么意思,是永远永远永永远远,都会在一起的意思。
平淡如水的日子,又过去了七日,没有纷争打扰,钟令怀在厨房中透过木窗,看着恢复力惊人的蔺池双,双腿依旧固定着竹板,坐在石凳上,与韩子木大眼瞪小眼,韩子木护着自己面前的草药,瞪着顽劣的大孩子,“你别弄乱了,我好不容易才整理好的。”
“我手可以动了,令怀!”
蔺池双并没听从韩子木的话,拿起一朵干巴巴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药材,朝钟令怀所在的方向一举。
随后思着这干巴巴不好看,信手一扔,又找了一棵刚晒没几日的草药,向钟令怀的方向挥了挥。
“别打扰子木学习了,乖乖坐着,等着吃饭。”
钟令怀回眸一笑。
韩碧城戏谑道,“他这一起来,做菜的水平都上去了。”
鼻尖轻动,将菜的味道往鼻里扇了一扇,“果真是香,人说君子远包厨,你一个相府贵公子,怎么还会做菜这种杂事?”
钟令怀翻炒菜的手一顿,讪笑道,“我娘在世之时,偶尔会为我父亲亲自下厨,看多了,没想到自己炒个菜,还有天赋,早知道就不当什么丞相公子了,整日被嘲讽无才,当个厨子,倒是得了韩先生的一声赞赏。”
“你说吃惯了你做的菜,日后我与子木搬家之时,该如何是好,这胃都快被你养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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