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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这样的糊里糊涂,小珍曾经说:“小珠,这样也好。”
小珍说:“其实,你远比我要快乐的多。”
其实,在遇见大毛之前,我也曾经怀疑过,自己的记忆力出了问题,所以,才有了以为自己自杀过的错误逻辑;可是,之后大毛口中的另一个事实又让我疑窦丛生,过去那些无法解释的经历以及身边不断出现的奇怪现象让我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了一片迷雾的森林。
但是,后来,我选择不去想那一切了,因为,我的身边,有外公和小靠,他们是我幸福的源泉,也是我忙碌的动力,因为生活,我无暇其他,我认为,我的眼前,是快乐的。
在我内心的天平上,一头是外公,一头是小靠,因为这样的平衡,这么多年,无论怎么辛苦,我也没觉得累过。
但现在,当外公与我隔了一扇门,我却觉得疲惫的快要死掉,我觉得,我的世界,快要塌了。
外公说:“我还没听到小靠叫我太公呢。”
是啊,外公,小靠还没叫过你呢,你怎么就舍得这般仓促的离我们而去?
过年的时候,我刚放了一盏天灯啊,我虔诚看着自己诚心写下的心愿--“合家平安”
,稳妥妥的飞向了高空,我并不是一个贪心的人,只期盼着这样一点长久的小幸福,不要更多了。
不是说,心诚,愿自能达吗?难道,是我还不够诚心,老天,连我这点点的恳求,都不愿给吗?
急救间的红灯依然刺痛眼球的闪亮,我的手合在胸前,颤抖着祈求上苍,随之,眼泪也大颗大颗的滑落着,王一树说:“小珠,你在发抖。”
我说:“王一树,我很害怕很害怕。”
王一树搂着我,说:“小珠,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那一刻我看着他,他也一样深深的望着我,我们从没有这样近的对视过,王一树的神色是我从未见过的认真,我的鼻子一酸,眼泪更加扑哧扑哧,我说:“你知道吗,不管你相不相信,在家的时候,我看见外公要走进一个黑洞里去!
这是不好的预兆!”
我说:“怎么办,王一树,我真的好怕!”
王一树似乎愣了下,说:“那你外公走进去了吗?”
我摇摇头,王一树擦去了我的眼泪,手势很轻,王一树说:“那就是还有希望。”
又一抬手指着医院走廊窗户的外面,说:“你看看,本来要下雨的,乌云却散了。
月亮多好!
今年的十五,是难得的好天。”
王一树说:“你一定要相信,你们会一家团圆的!”
,
七天后。
小靠托着小腮帮子,蹲在脸盆旁边。
熊太放下托着下巴的爪子,唉吆——长叹了一口气。
撩撩大毛的尾巴,熊太说:“臭鱼,以后,我再也不骂你臭鱼了,你快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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