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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舞阳公主的印象里,高睦是一个纤尘不染的人。
哪怕她与高睦嬉戏之时,曾数次将高睦弄得灰头土脸,她还是觉得高睦是个纤尘不染的干净人。
这样的干净人,竟然不嫌她用过的汗巾脏,舞阳公主见了,觉得高睦越来越拿她当自己人了,愉快得笑弯了一双杏眼。
“锦衣笑什么?”
高睦擦完脸后,看到舞阳公主盯着自己笑,还以为自己哪里没有擦干净。
“那些人又来了。”
舞阳公主正想答话,突然注意到了高睦背后的来人,不满地撇了撇嘴。
那些人?
舞阳公主初入竹林时,本想跟着挖春笋的儿童学习一二,他们却远远地就躲开了。
除了那些躲得飞快的儿童,高睦与舞阳公主登上竹山后,唯一打过照面的,就只有华服少年那行人。
高睦转头望去,果然又看到了那个高坐在山轿上的华服少年。
华服少年的山轿停驻在与高睦平行的山道上,看起来完全没有继续下山的意思,更分出了三个家丁,正向高睦走来。
三个家丁中,中间那一个,个头最矮,却明显是领头之人。
他边走边笑道:“小兄弟,你家这丫头,我家少爷看上了,劳你割爱。”
粗略听来,领头这个家丁,说话似乎还算客气。
但是,别说舞阳公主不是任人买卖的婢妾,就算是婢妾,一不问人是否肯卖,二不与人商量价格,上来就让人“割爱”
,哪里有这样做买卖的道理?
高睦还留意到,他们三人的走位,隐隐有将她和舞阳公主包抄的意思。
而且,这三个家丁,全都膀大腰圆……
舞阳公主也隐约察觉了对方的来者不善,她戳了戳高睦的后背,偷偷提醒道:“高睦,他们好像真是坏人。”
高睦反手握住舞阳公主的手腕,安慰地握了握,嘴上喊道:“站住!”
三人不仅没有站住,反而越走越快。
领头的家丁还摇了摇手中的钱袋,势在必得地笑道:“小兄弟别急着回绝嘛,价钱好商量。”
看到这副强买强卖的架势,高睦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分明是遇到了强抢民女的戏码!
当今世道,对女子极为苛酷。
一个女子遭到男子觊觎,无论是何原由,人们都会首先指责女子,指责她不守妇道,抛头露面,被人瞧见面貌,才会招引祸端。
高睦此前之所以放任华服少年离开,也是因为深知这一点,所以不愿主动挑起事端。
如今既然事端找上门来了,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来人。”
三个家丁已经走到了高睦近处,看到高睦叫人,领头家丁觉得高睦已经成了瓮中之鳖,无需再遮掩嘴脸,嘲笑道:“小子,你那两个小厮,不是爷爷们的对手。
今日这个丫头,你是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劝你别找死,快些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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