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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人满口的青词斋文,玄之又玄,一张瘦脸修眉白须,作高深莫测状,倒也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方外之意,只是偏偏皱巴巴的眼皮下一对儿眼珠子乱转,又显得很有些猥琐意味。
“想道人我云游四海,常年不在这观中,不成想今日一回来便遇上了小娘子这般福德深厚之人,幸哉幸哉……”
“娘子,这人……”
金蝉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冷哼一声上前一步就要发作,这道人分明就是哄骗钱财的江湖骗子,一张嘴儿油滑异常,偏还无赖得紧,专拣着有钱人家小娘子来磨缠,让人脱不开身。
“道长世外高人,不如与奴家一签罢。”
花娘却是抢先一步按下了她,拿出银钱来给了那老道,又催了一声:“还请快些。”
这老道人是个油滑的主,一双眼睛毒辣得很,专拣好下手的拿捏,花娘心下有些烦躁,但也莫可奈何,虽说她倒也不是个怕事的主,只是若再这般磨缠下去,耽搁的时间太久了可就不太好了。
这般市井小人物最是无赖,但也不过求些钱财谋生活,既如此倒不如给了他来得方便。
那老道接了银钱一掂量,心下不由一喜,只是面上不动声色,在面前那一方小案前正襟危坐,祭起一支毫笔行走笔画起来,敛眉静神,肃着脸不见半分市侩之色,一捋白胡须微微荡漾,几分别样的庄重流露出来。
“成了,小娘子好福气,却不知小娘子还需要些什么,老儿这里……”
“道长行好,奴家这便走了。”
待得好容易拿了签符,听得那老道还要再推销,花娘不由得一阵汗颜,忙不迭作了揖走了。
那老道人赚了银钱,也不拦花娘二人,兀自摸着胡须,笑意吟吟摆开架势,继续搜索第二位金主。
遥遥看见一个郎君走过来,打量一番,看起来似乎很有几分财气,一捋胡须撩起灰扑扑的道袍淡笑道:“这位郎君看起来好生福气,老儿我……”
“老汉莫废话。”
高晋轩大步流星走过来,还不待老道说完,扯了他衣领子急头白脸道:“我且问你,才刚走了的那两人往哪边去了?”
“诶,你这!”
老道粗着嗓门欲要嚷嚷,忽而念头一转,心里不知这郎君与那小娘子是何般关系,看这厮模样却是恁般急切的,只怕是认识的,眼珠儿一转,拂开高晋轩的手,转了话头:“小儿太过猖狂了些罢,莫说我不知道是哪位娘子,便是知道我又为何要告知与你呢,却不知你这般穷追猛赶又是为了哪般呐?”
“那,那是我。”
“且不说你这般如此没得修养,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若道爷我当真说了那小娘子去处,到时被些个歹人害了去岂不是我的罪过?”
“嘿!
你这厮!”
本来高晋轩远远地瞧见金蝉儿,断定边上那戴着帷帽的娘子必是储秀,还未曾追过来却见二人早已走远了,失了方向一时心急,想起她二人在这黄脸老道这里耽搁一晌,便逮了那道人问路,却不想被这厮给噎了一回,心头火起指着老道便要发作。
一边跟过来的四儿瞧出不对,他自小跟着自家主子厮混,倒也是个极机灵的,这老道油滑无赖得紧,心想若再耽误下去只怕今日找不见娘子了,立马拉了高晋轩,一手往那道人手里塞了银钱,陪笑道:“道长莫怪,我们家郎君并无甚歹念,还望道长告知一二,必不拖累。”
高晋轩收了火气,仍黑沉着脸看着那道人。
“老儿我是方外之人,怎可为这点身外之物随意搬弄言语。”
那道人咳嗽一声,捋着胡须,手上掂了掂,很是满意,打量高晋轩一回,见他脸黑得要出水了,方才嘿嘿笑道:“不过瞧郎君甚是挂念那小娘子,想来你们也是故人,老儿今日便卖个好。”
一番行头话说完,方才好整以暇地指了个方向。
“哼!
老汉你若讲了假话,后头便莫叫我遇见。”
高晋轩撩了袍子就朝着道人指的那处跑,半路瞧见四儿吭哧吭哧跟上来,气不打一处来:“你莫跟来了,省得添乱!”
四儿立在原地苦着脸,看着高晋轩跑远的背影很是不满地嘟囔着:“郎君你怎地过河拆桥!”
……分割线……时人看中等级上下,内外圈子,便说这汴京城里,最多不过富贵之流,这便成了一个圈子,其中更多高下品级自不必细数,这些贵人们自然不愿与平民合流,一应消遣自有去处。
眼前这蟠云楼便是贵人们的去处,主楼高至三层,两边依偎小楼排开,其后不知又占地几何。
只见朱漆飞檐,雕梁挂彩,气派万千,当中金漆匾额书“蟠云”
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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