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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留神,脚下便踩了个空,桃儿一个不提防没能拉住,眼看着就要摔下去,忽然边上一只手伸出来险险地拉住她。
温娘惊出一声冷汗来,回过神来却见拉住她的人竟是花娘,只见她钗鬓散乱,自己的手被她攥的紧紧的,狼狈的喘着气来不及站稳,眼神里甚至散发着一些凶狠的味道。
从不觉得花娘有这般慑人的架势,温娘本就受了惊吓,此时哪里想到许多,一心以为她是要来害自己的孩儿,当下立时惊得尖叫一声,挣开花娘,往后退开一步,桃儿这才回过神来扶住自家娘子。
何许清梦杳难攀(1)花娘本就没有站稳当,刚刚一阵发足奔跑早已有些脱力,又被温娘手上一推,反倒自己摔在那阶沿子上,额头被磕得钻心的疼,心里暗暗叫苦,好容易做一回好事,偏生自己还吃这样大的亏,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只听一时周围闹哄哄一片,边上自己屋里两个小丫头齐齐惊呼一声,又是一片脚步声,分不清有几人往这边来。
正晕乎间,只听头顶温娘尖利的声音带着些劫后的颤抖:“我就说,我就说这贱人没安的好心,你们看见啦,她想害我,是她想害我。”
到底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花娘有些晕头转向,听得温娘这般说,苦笑不已。
正待坐起来,忽地感觉一双手大力的抓住她的肩头,疼得她一个机灵,立时有些清醒过来,却见高晋轩不知几时蹲在她面前,一张俊脸有些狰狞的模样,眼神变幻不定,带着些愤怒与意味不明的惊慌。
“你为什么在这里,你怎知道她要跌下去,你为什么能拉住她?”
他几乎失控地抓着她,咬牙恨声道,带着些莫名的颤抖,“你是不是都知道?”
这时金蝉儿当先跑过来,拉扶着花娘,见高晋轩只是抓着花娘不松手,急道:“郎君且放手罢,娘子伤着了。”
高晋轩却哪里听得进去,只是抓着花娘一个劲儿地晃着她,一直问着:“你说,是不是,你是不是都知道的,你都知道的对吧?”
花娘有些神志不清,晕晕乎乎地不太明白他说的什么,她感觉自己这一下撞得狠了,但是肩头被抓得生疼,皱着眉头想挣开他,最后发现就算用尽力气也奈何不了这厮。
这时巧儿也赶了过来,心忧花娘受了伤,也顾不得谁是谁了,拽着高晋轩的袖子就往开拨,奈何力气不大,反倒被掼倒在地,花娘被烦的有些起火了,正待发作,却这时张氏带了几个粗使婆子拽开了高晋轩,见花娘一副狼狈模样,心疼不已。
而高晋轩虽被拉开来,仍是瞪着发红的眼睛直直看着花娘,魔怔般的一直问着那句:“储秀你告诉我,你是不是都知道,是不是?”
一边巧儿几个丫头忙将花娘扶起来,这时花娘早就支不住,整个人软倒下去,迷蒙中仍听见高晋轩几乎有些嘶吼地叫着她的名字。
不,那是储秀的名字。
他在问什么呢?我该知道什么呢?高晋轩,你真是可笑。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这般想着。
见花娘晕了过去,这一下把众人吓得不轻,张氏急得直转,一旁张二娘子却是比别的人更急些,忙着赶去查看花娘的伤势,又急急的让人扶了花娘回屋里去,然后又在张氏耳边低语一句才又赶紧跟了过去,张氏听了立时煞白着一张脸,直愣了好半晌,回过神后一转身便扇了高晋轩一巴掌,只把他打得一愣。
“你这混账,你是要害死她不成,若秀丫头的孩子没了,我第一个不饶你。”
别说张氏平日里慈眉善目,平易近人的样子,现在发起火来竟也有几分慑人气魄来。
“孩子?!”
所有人几乎都是一愣。
温娘更是惊呼出声:“怎么可能?”
她虽只是个妾室,但是她知道自己最大的优势就是有了孩子,可是如今听到这样一个消息,让她心神怎能不震动。
张氏终于注意到站在廊下的温娘,她深恨温娘不知好歹,指着她寒着脸厉声道:“你能有她就不能有了么,也不打量自己什么东西,秀丫头好心扶你一把,你反倒黑了心的坑害她。”
温娘立时煞白了脸色,无言可辨,额头涔涔直冒冷汗。
张氏恨恨地看一眼温娘,又看一眼高晋轩,冷哼一声:“好自为之。”
说罢方才赶去了花娘屋里。
只留下温娘软倒在桃儿怀里嘤嘤哭着。
高晋轩则白着一张脸,眼神变幻不定。
房里一片忙乱,花娘人事不省地躺在床上,她怎么也想不到,因为自己随意的借口,引出了这么多的事端来。
直等到晚间了,花娘方才悠悠的醒转来,一睁眼就觉得头疼欲裂,不由得哼出一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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