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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多读些书,你却成日里与那起狐朋狗友厮混,你以为你是个秀才子就上天啦!
凭你这么败坏下去,慢说连岁考都过不得了!”
“你且去看看那宇哥儿,人家小小年纪就知道勤奋好学,常常去与夫子请教问题,你再看一看你,这样大的人了,成天都做些什么事来?”
站在他面前的高晋轩垂手恭立着,面对老父的指责整个人都有些颓丧。
“你怎的不说话了,你以为你当了哑巴就能与我糊弄过去?”
高复广一脸怒不可遏的瞪着高晋轩,可高晋轩一副不言不语的模样到底让他光火却又有些无可奈何,终了又坐回椅子上,挥挥手,一脸的不耐烦:“滚出去,滚出去,莫叫我看着你这呆相。”
高晋轩略松了一口气,作了一揖转身就要朝外走去。
“慢着。”
却在门口被高复广叫住,高晋轩心头又是一紧,又听得老父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今年恰好大考,你给我乘早准备着,你不是个蠢笨的,若是考不出个功名来,那时候才好叫你知道你老子的厉害!”
果然!
高晋轩心里一片苦涩,心头纵有千般言语也无处诉说,自知今日多说无益,只得郁郁又告了辞恭身退了出去。
出得门去,高晋轩的贴身小厮四儿涎着脸儿跟上来便要讨巧,却见高晋轩面沉如水,心知是在里头大郎那里讨了苦头吃,便立时乖觉地默默跟在后头。
高晋轩一径出了堂屋,在那边上廊庑下静静地立着,眼睛直直望着院中一处山石,思绪却不知飘向何方,四儿有些惊疑不定的打量自家主子,拿不准为何高晋轩会是这般反应,没奈何只有陪着干站着。
直呆呆站了一个多时辰,到底还是四儿撑不住,大着胆子连连喊了几声“郎君”
,高晋轩方才醒过神来,一抬头,西天已是一片红霞。
掩去眼中情绪,说了一句:“回吧。”
声音却是一片沙哑滞涩。
走至西院角门处,远远地就见桃儿喜滋滋地迎上来,娇俏俏道了声:“郎君万福。”
又听那桃儿干净利落地说道:“郎君回来的正是时候,我家娘子与秀娘子在院子里头摆了桌子,眼下就等着郎君回来一起用饭的。”
初听这句话,高晋轩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只道哪个秀娘子?待醒过神儿来,只觉得不信,温娘同储秀同在?那是个什么情形?高晋轩半信半疑地进了院里,当真见到那院子里枫树下早已摆下一个圆桌,为防天色渐晚视线不明,边上八个高架烛台放置四周早已亮了起来,罩了笼子在外头也不怕起风吹灭了火光。
此时花娘与温娘二人共坐一席,正言笑晏晏,看似相谈甚欢。
高晋轩直直望过去,温娘显然是特地打扮过了,一袭银红百花金丝镂的锦纱衫,外罩一件透纱霞红领金褙子,襟前挂着一串嵌翡翠的芙蓉璎珞,发髻高绾,钗钿步摇一样不少,本就十分娇柔美丽的形容更添三分妩媚,远远望去像是夜色下开出的一支牡丹。
而一旁的花娘,却当真与她成了两个相反的极致,她只是随意着了一袭淡青长裙,拿极细的金丝浅浅地绣上几朵荷花坠在裙角,襟挂玲珑如意锁,耳上仍是那一对皎洁如月的珍珠,发髻也是高高绾起,却没有多余的金钗银钿。
或许第一眼发现不了她,但是只要看见了她,便是再也移不开视线了,似在夜色下淡淡散发着光辉的人影,却是一朵安然绽放的莲花,叫人心驰神往。
她总是这般美丽的。
高晋轩看着花娘,在心中感叹着。
“呀,郎君来了,郎君万福。”
却是温娘瞧见了立在廊下的高晋轩,忙欢欢喜喜地请了他入席来,一干人等也皆福身道了句“万福”
。
待到坐到席上,左右各一佳人,高晋轩仍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今日良宴会“妾想着姐姐嫁过来这许久,都未曾与姐姐好生叙一叙,便想着不如今日在这院子里摆个小宴,也好消一消暑气。”
温娘当先探身与花娘和高晋轩二人斟了酒,说着体己话,又忙活着张罗布菜,十足的贤惠模样也叫人挑不出错来,这样子倒像足了女主人。
花娘见了不以为意,只淡笑着回到:“这宴原还该我来开才是,只是懒散惯了,今日倒劳烦妹妹了,不如姐姐在这里敬妹妹一杯如何?”
花娘执着酒杯站起来看着温娘,心里思量着这人派头也做足了,倒也该掀牌了了吧。
只见温娘低头一笑,俏脸含羞,却也掩不住满心欢喜,只把一杯茶水颤颤地举起来,娇怯的说道:“姐姐还请见谅,妹妹今日不得不以茶代酒还姐姐一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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