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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长生天是万万不可能的,且她也决计不愿去过被囚禁的日子。
但是该如何说服他放自己离去?这实在有些困难,好在这里是临都,他还不知自己的身份,或许可以寻个时机逃走,等回到宫里,他想要寻到自己便没有这么简单。
徐幼薇左思右想也没想到什么好法子,不禁轻叹一声,只觉遭遇这一切实在倒霉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久等了,谢谢小天使们的支持。
南蜀天色逐渐暗沉,打开的窗扇漏进一两缕夕阳。
绯色的霞光晕染一片天际。
徐幼薇洗漱完后,去换干净的衣裳,这是普通的粗布麻衣,穿起来倒也方便。
她思来想去,还是准备按兵不动,先瞧瞧东寄月的行为再做打算。
白先生的静室坍塌,响动必然会不小,守在院外的闵言不会没察觉到异样,若他能平安回城,将此事回禀钟寻,钟寻定不会丢下她不管,或许已经告知了皇后姨娘,届时若他们派人来寻,自己只需引来城卫便可。
但只怕闵言已遭了剑尘毒手,钟寻只当自己起了玩性不愿回去,他非但不会阻止,想来还会帮她敷衍皇后姨娘,这样一来便要耽搁些时辰,不过若她久久不归,钟寻定会生出疑心派人来寻。
所以先拖住东寄月是当务之急,不能让他今夜便带自己离开临都。
换好衣裳,徐幼薇便去敲东寄月的门。
“进来。”
门内传来淡漠的声音。
徐幼薇推门进去,便见东寄月换了一身素净长袍,端坐在四方桌前。
触及他冷冽的眼神,徐幼薇压下心中的恐惧,行了个礼道:“巫王陛下。”
这个称呼她是仔细思量过,他年纪比自己大,又身居高位,总不能学白先生那般直呼他名字,礼敬些总归不会错。
东寄月见她知晓自己的身份并不意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徐幼薇小心翼翼的坐下,她偷偷瞄了一眼东寄月,见他神色淡淡,实在看不出情绪来,便也不敢打扰。
两人都没有开口,屋内陷入片刻的尴尬。
东寄月眉峰一蹙,冷淡道:“你来寻我,便是想要陪我坐一晚?”
徐幼薇愣了一下,面颊浮起淡淡薄红,这才想起是自己主动前来,忙定了定心神道:“……我来是想问巫王陛下对连心蛊有何打算?”
东寄月极淡的睨了她一眼,便知她心中所想,若是以往,这般胆小且柔弱的人,他定不会看上一眼,何况在他面前耍弄小心机,但如今两人性命相通,在连心蛊未解开之前,定然少不了要接触,他也多了几分耐性来应付。
淡淡回道:“连心蛊事关你我性命,在未解开之前,你需在我看管范围内,此间事了,我便带你回长生天。”
他语气虽平淡,话里的意思却极为强硬,想来是不允许拒绝。
徐幼薇心里一个咯噔,最坏的猜测应验了,没想到他真想带自己回长生天。
她是绝不愿同他去的,但她的拒绝,这位巫王想必不会在乎。
思来想去,便也只能拖延时间,等钟寻派人来寻。
徐幼薇心里打定主意,面上却尽量不显露分毫,笑着试探:“巫王陛下所言甚是,只是我若现在同巫王离去,家中父母定然忧心不已,不若我先回家禀明父母,安置好身后诸事,再同巫王离去,我心中也安稳些。”
东寄月静静凝睇她片刻,忽然笑道:“我若是你,便不会耍这些小心思,你丢了,你父母不过伤心一回,若是惹怒了我,你父母只能先下去等你了。”
徐幼薇脸色募地一白,心里泛起丝丝恐惧,想起这人的丰功伟绩,那点试探的小心思消散干净,硬着头皮道:“巫王多虑了,我同你离开便是。”
东寄月见她乖乖听话,便也满意几分,“放心,我还要在临都待上些时日,你只要乖乖听话,我便同你走一趟,去见见你父母。”
徐幼薇没想到他心思转得这般快,心中生出一股喜悦来,原还想用什么借口留他在临都城内,想不到他自己先要留下,这可真是时来运转,只要在临都城内,还愁逃不掉么?这时,客栈里的伙计来敲门,说是饭菜准备好了。
徐幼薇摸了摸空空的肚子,抬眼去望东寄眼,意思十分明显。
东寄月在这些小事上,倒是十分纵容,携着徐幼薇下了楼。
客栈的大堂还算宽敞,布置极为简单,堂内安置了十来张圆桌,颇有些拥挤。
坐在堂内用膳的都是些行脚商人,看着风尘仆仆,满脸倦色。
徐幼薇与东寄月寻了张空桌坐下,伙计忙把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来。
她大半日未进食,饿得有些狠了,便拾起筷子夹了一筷,刚入口中一股苦涩的咸味在舌尖蔓延开,她眉心一蹙,便将饭菜囫囵吞下,忙端了一旁的茶水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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