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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珂现在也十一岁了,在这里算是个小大人了,模样、针线、言谈还都不错,就是怎么也改不了小家子气,也不能怪她,她的生母周姨娘就是那么个人,她又一直跟着生母,长成现在的样子已经算不错了。
这几个月,滕琰亲自教她和滕玮,觉得给她掰过来不少,没想到遇到了事,还是本性难改。
看了一眼邓钰,还好,邓大小姐跟本没听出来滕珂的话外之音,只是兴致勃勃地思量着怎么能用这根鞭子去骑一回马。
滕琰就同她谈起了马术,邓钰还真的是行家里手,原来这位小姐不喜读书,不会针线,其它什么琴棋书画都一窍不通,但养马、骑马、驯马甚至对马病都能说得头头是道,她小时随邓郡尉在九原的马场任职多年,后来才调到昌平郡。
滕琰立刻收起了敷衍她的心,认真请教了起来,她这次出门,路上没少骑马,才明白以前在家中的院子里练的骑术只是花架子,但那时形势逼人,哪有时间去练习,现在有这么个现成的师傅,交流下来,颇有心得。
“明天琰姐姐就去我们家吧,现在昌平府就我们家里还有几匹马了,我们骑一下不要紧的,要不父亲也让人天天骝一骝。”
说到这个,邓钰也不禁黯然。
滕琰也知道,自从出城迎战失败后,战马基本都被杀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养马需要的成本太高,既然一时出不了城,用不上了,就不能再养了,昌平府贮存的粮草是多,但人也多,为了不留着和人争食,只有杀了。
城里的大户人家现在基本也没有养马的了,先是捐出一批,后来都是养不起,就是养得起的也不好意思养,围城的时候,还是别太特别了,一不小心被官府还是饥民盯上都不是好事,现在马就是难得一见的奢侈品。
当时杀了马,滕家也分到了马肉,虽然马肉真的很难吃,但大家还是都吃了个干净,能吃到肉就不错了,哪里还有挑剔的权利呢。
“那时候父亲把我最喜欢的一匹马也让人牵去杀了,我哭了三天。
家里做了马肉,我一口没吃。”
邓钰回想起她的好马了。
滕琰一眼把滕珂要说的话堵回她的嘴里,要是让她开口,一定会说我们开国公府来的时候带了多少匹好马,都捐了出去有多可惜之类的。
自己开口说:“等有了空闲,我去找妹妹一起骑马。”
没多久的时间,父亲就让人来叫滕琰到外面的书房,他和滕珙在那里陪邓郡尉。
作者有话要说:
☆、
邓郡尉身材魁梧,相貌端正,身着红色箭袖绣麒麟武官袍,腰系玉带,勇武之气,夺人心神。
滕琰一进门,还来不及行礼,邓郡尉就直视着她的眼睛发问:“侄女儿怎么想出这个法子的?”
滕琰还是按那天对父亲和大哥的说法讲了一下,邓郡尉并没有多疑,留滕琰和他们一起说了会话,问了滕琰不少军旅的问题,看滕琰真的不懂对排兵布阵,才笑着说:“侄女的妙计救了昌平府,本来应好好嘉奖一番,可世子又说,女子不宜传名。
我是个老粗,不知如何才好,只好以后昌平发放物品,按军中最高的份例给你们府上一份。
可非常时期,没什么好东西,侄女别瞧不上眼。”
邓将军来的时候带了几袋白米、两只猪、两只羊,原来是这个原因。
滕琰盈盈下拜,“要是没有邓郡尉英武不屈,哪有昌平这片净土,我们也早就丧命在犬戎的马蹄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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