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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房已经生了,还是个儿子,三舅妈气得直哭。
三舅舅阴阳怪气地说,他们柳家就是生儿子的命,叫三舅妈别再瞎琢磨了。
这话是当着柳茜云与明珍过去探视的时候说的,分明是说给明珍母女听的。
柳茜云是个温厚的,即使心里再明白不过,也没有露在脸上,只是替嫂子抹干了眼泪,“三嫂,月子里哭不得,当心眼睛。
儿子有儿子的好,将来长大了有担当,可以替父母分忧。
女儿早晚是要嫁出去的,跟剜掉一块心头肉似的。”
三舅妈想想,倒也是这个理,总算心情好了一些。
明珍同母亲自三房出来,轻轻挽着母亲的手臂,等四下无人了,明珍才轻轻吐一吐舌头,“三舅妈拼着老命想再生个女儿,现下可绝了她的念想了。”
“你呀——以后嫁过去,如果生不了儿子,那才苦呢。”
柳茜云捅一捅女儿额角,“女人嫁了人,就是要替夫家传宗接代的,倘使生不出儿子,那就得接着生,直到生出儿子为止。”
明珍想起三舅妈生产当日,鬼哭神嚎声嘶力竭的场面,不由得激灵灵打个冷战。
晚间吃饭,两母女同许望俨说起此事,许望俨笑得几乎被一口饭呛死,连喝几口汤才算是平息了咳嗽,并安抚女儿。
“我看勖家倒并不怎么在乎男女。”
“怎会不在乎?他们家世钊如今是一脉单传,要是生不了儿子,勖家肯定是不乐意的。
如果以此为名义,要给世钊纳姨太太怎么办?”
许望俨想了想,便笑,“我们明珍这么好的姑娘,难道还不够?如果将来世钊要纳姨太太,明珍你会怎样?”
明珍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母亲,思及家里四个舅舅都有姨太太里,房里三不五时就捻酸喝醋闹个不休,便摇了摇头,“我希望将来能像爹爹和娘,一心一意,只得一人。”
许望俨点了点头,“爹爹也不是想叫你如何,只是告诉你,一夫一妻,虽然可能子嗣单薄,然而,夫妻之间却没有夹着第三者,什么事都可以袒诚以对。
生活里便少很多烦恼。”
明珍微笑,是,父亲同母亲,举案齐眉,不晓得羡煞多少徽州女子。
有人说父亲因是入赘的赘婿,所以因怕丈家不满,所以才没有令娶姨太太进门。
可是明珍知道,父亲母亲是真的相亲相爱,所以更容不下第三个人。
转眼,一九三六年便过去,一九三七的春节就到了。
过节吃喝自不用说,尚有丰富的节庆活动,舞狮、舞龙、嬉灯、亮船、抬阁、得胜鼓、放焰火。
仿佛是有预感日脚将会愈发艰难,民间更是不遗余力地将年过得喜庆欢乐。
取“五杂丰登,岁岁有余”
之意的嬉鱼灯;抬着戏台和角色,由扮饰古代人物的小演员骑坐在铁架上,登上装点着布景、道具的小戏台,让大人抬着,抖动着地走巷串巷的抬阁。
那些娃娃扮演的角色,嫩艳可爱,加之烛光摇曳,烟火掩映,古往今来之人物,神仙鬼怪一起,其乐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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