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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公公,父皇叫你来送月例,不过是想考验孤罢了。”
“……”
安德贤看着书房内忽然昏暗的光线,愣了愣。
“考验?”
“你杀了孤的生母,但却是父皇最受宠的手下。”
莫怀岚捻起束发的黑色发带,用白皙的手指将发带缠在指节上玩弄。
“父皇想考验孤,会不会为了生母之事,不依不饶。”
安德贤背驼了驼。
可他想莫怀岚风头正盛,是不会为了一届洗衣妇之死得罪宗主莫珑的。
于是气定神闲,有恃无恐道:“奴才不过是按吩咐办事……”
话音未落,莫怀岚忽然打断了安德贤的话头:“够了。”
“……”
安德贤咽了咽口水。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莫怀岚再挥一挥手,旁边的四个太监,有人拿杖刑台,有人拿板子,有人押解安德贤。
四人显然是被莫怀岚提前训练过,行动间没有出声,但态度坚决。
转瞬间就把安德贤摆成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安德贤大喊:“太子殿下,您这是做什么?”
莫怀岚用手轻轻抚弄指尖的发带,说:“孤偏要不依不饶。
安公公,你仗势欺人,对孤不尊,罚杖责一百。
在场众人,皆是见证。”
说完,莫怀岚淡无波澜的看了叶云崖一眼。
叶云崖连忙用眼神表示赞同。
安德贤像是一条胖头鱼一样趴着,大喊大叫:“冤枉啊!
太子殿下,你怎能……”
莫怀岚不耐烦听他说话,便垂下眼帘。
那四个太监很有眼力,一见太子如此,拿板子的人立刻下棍。
十几棍子结结实实打下来,安德贤就只能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
“殿下饶命!
殿下饶命!”
莫怀岚从书桌上拿起茶杯,垂目喝了一口。
“你还有脸面和孤求饶。
当初,我娘又向谁讨饶了?”
安德贤喊道:“殿下,您不能为了小人这条贱命,得罪宗主陛下啊!”
莫怀岚冷笑一声,将茶杯重重放到桌上。
“我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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