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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纸张破损,浮生石落下,也会有专门的人赶过来把它们收走,所以不用担心。
他说,不可能这么多年都没有出现一次霄灯燃火的现象。
我拉着他在港口走,和他辩解着海灯节从来没有出过事故。
我们在璃月港内走了两圈,时间已经很晚了,没看到其他朋友,就先在旅馆住下,直到第二天早晨才离开。
后来的海灯节,我们在港口边遇上帝君,他又像以前那样和我们讲英雄的故事,艾尔海森和我一起听着,没有说别的,只是评价他们的行为确实高尚,值得被人铭记。
我们在一起度过了两个海灯节。
在第三个海灯节之前,我们就分离了。
璃月港霄灯的数量逐渐变多,弥漫上天际,化作星辰万千,人们的愿望像点点金光,蕴含着神秘强大的力量,也许天空岛上的神明也会为之侧目。
我欣赏着,蓦然听到身后传来有人踩过枯枝落叶的窸窣声音,那个人的脚步比较散漫,但也规整,不紧不慢地走到我父母的墓碑前,声音停歇了一会儿,然后才来到我身边。
他坐下来,什么话都没说。
但身上有一股初闻冷淡遥远、尾调却清甜得勾人的味道。
我垂下眼,没有再看霄灯,而是慢慢转过头去看身边的人,不出意料地看到那双好久不见的漂亮的眼睛。
好久以前我就说了,那是森林里燃烧起的火焰,是海平面上共生的烈火与日光,也是我被规制的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意外。
只要和他对视一眼,看见那双眼睛里亘古不变的冷静,我之前做的所有心理防线都会在一瞬间被击破,列阵以待的词句即刻溃不成军。
谈话
艾尔海森伸手拿过我怀里没喝多少的酒,淡声道:“不会喝就别喝。”
我怀里一空,视线跟着他的手看过去,看着他把那坛酒放到了远离我的那一侧,就像是在以一个合理合法的身份阻止我继续一般。
我扭头看向霄灯,忽然有些脾气了,道:“不要紧,醉了在这儿睡一觉,酒就醒了。”
他说:“这就是你照顾自己的结果?”
我有点想说,你不是早就知道到了吗?话没有出口,堵塞在胸腔里,让我意识到我还是很怨他自顾自地丢下了我,怨他在多年前做下的那个决定。
这还带着恃宠而骄的意味。
但这不应该了。
因为这么多年来拒绝和他见面的,一直都是我自己。
我似乎才是那个不能发脾气的人,他似乎才是那个应该生气的人,因为究其根本,违背了那个我们心知肚明的诺言的人是我。
于是我笑了笑,垂了下眼,望着前方黝黑的树林,轻声道:“抱歉,让你担心了。”
身边的他动作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忍了忍才没去看他,而他好一会儿才问我:“你在生气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怎么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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