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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侍卫没忍住斥道,“小小商贾,岂敢侮辱圣人!”
赵殊拦了一拦,微微咳嗽:“在下还有些事,这便要告辞了。
待明日定会备厚礼去拜见师父。”
“好说。”
几人都朝他拱手。
赵殊匆匆走了。
太上真君吃掉盘子里最后一点鱼肉,这才斜了如意一眼:“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如意帮着收拾盘子,似笑非笑:“我若打的是坏主意,您老人家又怎么肯顺水推舟。”
嘴上嘀咕她是个妖怪,可行为上却是在帮她,太上真君也很唾弃这样的自己,但是……他刚才看了,赵殊是一代明君的命数,给他一些好运,对这凡间而言有利无害。
既然遇见了,那就是他的机缘嘛,人家对他好,他若是回避会有恶果的,不如安心受了,把该给的善果给他。
一个心想事成而已,落在明君身上,大不了就是天下更太平,百姓更富庶——太上真君是这么想的。
可是,他忘了一件事。
赵殊现在还不是明君,他只是东宫太子。
只要不是王朝将倾,任何一个东宫太子的心愿都是尽快登基、君临天下。
故而,当赵殊完成任务回到宫里的时候,身子硬朗得还打算出去春猎的乾安帝,突然就中了风瘫卧在床。
宫内上下皆惊,太后为稳住局势,立马下旨让太子监国,代理一切政事。
短短三日,这天就变了。
沈岐远看着宗庙里正为乾安帝祈福的赵殊,轻轻舒了口气。
赵殊虽是从小读书长大,却有许多知己好友是从武的,他没有乾安帝那般忌惮武将,监国之后的第一道旨意便是让大乾北十二城增援魏子玦,供给他足够的粮草。
消息一到军营,士气大振,魏子玦饭都不吃了,连夜带着心腹商议北上进攻路线。
与此同时,赵殊提拔了众多年轻门客和小吏,除六部之外,其余要职都换了一遍血。
借着这机会,他查抄了几个大贪户,得来的银钱充盈国库,顺势便免了受灾的百姓三年赋税。
临安还是那个临安,繁华中仍有几处破败景象,但自这时起,一切便都在一天天变得更好。
如意站在二楼的栏杆边,看着下头穿着普通的赵殊与酒楼里几个人喝酒聊天。
他说:“我来的路上听见消息,刘家嫡子入狱了。”
燕宁拂满等人都是一喜,又连忙问:“是因为谋害安国公府庶女入狱的吗?”
“是。”
赵殊笑道,“多亏沈大人又将这案子提了一遍,听闻太子立马发现还有许多古怪之处,这才将人定了罪。”
赵燕宁有些怔忪:“当朝太子……不怕得罪刘太师?”
赵殊揶揄地笑:“他是圣人的老师罢了,靠着圣宠才屹立不倒。
可论圣宠,谁能及东宫太子。”
拂满听得眼眸里亮起了两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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