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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简单一点,【杀意】的意思,就是让对手感受到【即将死亡的威胁】。
只有真正取走过同类生命的存在,才能给人这种感觉。
昨天中午,秦月就有了这种感觉——这并不是虚妄的幻想,她是真的感觉对方能够切实地杀死自己。
自己能够躲开,只是因为对方没有瞄准她的脖子。
——可事后,她问起司马钰的时候,对方却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一个能散发如此寂静而专一的【杀意】的人,不可能像外表这样简单。
【杀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哪怕是屠宰场的屠夫也保持着对生灵以及手上屠刀的敬畏——虫子什么的暂且不论,看着生命在自己眼前消逝,是一件十分需要勇气的事。
——勇气,或者狂热,这个女人总要占一个。
所以秦月才会照做,因为她觉得一个这样的人,不可能会做无意义的事。
如果她不想教,完全可以撒手不管,就算上面问起来,她也可以随口敷衍说这俩人完全教不会。
总之理由可以要多少有多少——但既然带着她俩来了地下室,还拿出了一看就是特别准备过的这些东西,说明她还是想教自己二人的。
针、线和布都很干净就是证据,这个邋遢的女人是不会特别保养这些在她乱七八糟的生活中、根本没什么用处的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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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能有啥用啊……”
司马钰和秦月回到家——这次两人走的是后门,只有司马钰去前院打了招呼,秦月则借口肚子疼先跑上了楼。
她可不想一天之内两次被当成【换衣娃娃】玩。
“怎么了?”
在七点到八点的这一个小时里,这群野兽将剩余的烧烤吃得一干二净,连刚下班不久、没赶上第一批的阿牛哥也吃了不少——当然,他吃的烤芸豆和烤韭菜,阿牛哥是纯粹的素食主义者,一口肉都不碰的那种。
司马钰回来的时候刚好碰到她们正在收拾残局。
似乎是听到了她小声的抱怨,朱莹放下了手中正在织的毛衣,朝她招了招手问了一句。
“说来话长……”
司马钰将刚刚的事说了一遍,朱莹和周围的几个【妖】听完之后哈哈大笑,说不要在意,那个女人一直是这样子的。
“至于刺绣嘛……”
朱莹拿起那块布,仔细端详了一下之后,慢慢地点了点头,“……这次我站小柳,小钰,回去照做吧,你俩不会吃亏的……对了小月呢?”
“肚子疼,上楼了。”
司马钰刚说完,忽然觉得自己的肚子好像也有点不太对劲——难道那家伙说的肚子疼是真的?!
“……不好,我可能也……”
“难道今天的肉不新鲜?!”
见司马钰也捂着肚子,花沐晨立刻皱着眉站了起来,“你等着,我找那卖肉的去!
!”
“不不不花姐,跟肉没关系,可能是我的肚子太久没接触到这么高档的东西,再加上吃得多,有些消化不良了……总之我先上楼……你们慢慢聊哈……”
说罢,司马钰飞也似地跑上了三楼,在发现卫生间已经被秦月给占了的时候,二话不说就去敲对面穆小雅的门。
穆小雅没在家,但秦月的师妹黎霜在。
幸亏她在,不然自己肯定拉裤子。
一个小时之后,两人瘫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互相自嘲着自己真是不会享受。
休息了一小会,两人拿出了刺绣,司马钰还将朱莹的话复述了一遍。
“莹姐让我们照做?”
秦月看着被圆环绷紧的白布,还有那个可笑的小狗图案——说实话她还是第一次拿起针线,平时完全没做过。
“是啊,虽然没说是什么意思,但先做做试试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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