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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逑不满地瞅了眼何之州,此刻,他还不忘与何之州争一争风头,满足之后才喊人进门。
邵刚急忙进门,循礼问安。
皱眉解释因为钱庄客官存取款问题,所以姗姗来迟,不敢打扰,只候在门外。
为此诚恳地向堂上大人致歉,并主动交代自己半月来行踪,且整理成册。
一切早有准备,说明详细。
朱县令看了,夸他做事认真,连连点头叫好:“如此说来,按照你们交上来的名册,已经逐一审问。
唯独还缺一人。”
邵刚问:“大人问的可是赵四?”
何之州侧身看向邵刚,仔细盯着他的眼睛,万家所有男丁何之州都做了推测,并无发现端倪,如今只剩半月前北上采买食材的赵四。
“此人何在?”
朱县令颔首。
“回大人,赵四如今还未回来,估摸着明晚应该能到鹿州。
他虽没有循例问话,但他离开鹿州城,在欢芝死前六日。
这事我万家所有人都可作证。”
邵刚道。
此事何之州也略有所知,于是站在堂上并未说话。
君子逑插嘴道:“如此,大人,赵四是不需审了。”
有时候看朱县令那年老体衰样,他恨不得自己坐上去审理案件。
朱县令微微颔首,邵刚又道:“不过有件事,我还需要向大人说明,以免错过案情关键处。”
“你尽管说。”
朱县令立即锁眉,认真听。
“嗯——”
邵刚面露为难,“欢芝,原本我家老夫人准备给大老爷做房中人的,但赵四心中不满,几次求老夫人放人,都未能如愿,去年还曾带着欢芝出逃过一次。
抓回来后,还求大老爷放过他们。
我家老夫人心善,不愿计较,便让大老爷放了他们,还赏了些银两,又照顾赵四孤身在家的老母亲,他这才放了手。
不过……”
“不过他心里还想着欢芝,是吧?”
君子逑再次插嘴。
邵刚呵呵笑笑:“君铺头说得是。
赵四是个实在人,对欢芝也是真心实意,即使欢芝心里不再愿意和他好,他对她还如以往那般。”
“某已明白,你等且回去吧。”
朱县令道,“君铺头,你明日午后带人前往城外,待赵四出现,立即将他带回衙门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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