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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火车头上冒着隆隆的蒸汽,正停在收容所的南门。
一队士兵从车厢里跳了下来,远远看去,大约十二人,正好是一个整编的分队。
有节奏的哨响忽然从南门处响了起来,两长一短一长。
郁飞尘举起望远镜,看向北面哨岗。
只见那里的哨兵面向南门方向,吹了一声长哨,又转向他们这里,吹了两声连续的长哨。
郁飞尘稍稍回想,这哨声平日里偶尔也能听见,应该是士兵之间远距离沟通的方式。
他来到一处灌木丛里,在倒地的二号身上摸索。
哨岗迟迟听不见这边的回应,又急促地吹了两声长哨。
白松焦虑地说:“怎么办?”
——又是两声。
时间愈发紧迫,郁飞尘眉头微蹙,右手在二号口袋里翻找,终于碰到了一个铁质的小东西,一个哨子的形状。
——找到了。
他拿起哨子,不假思索地吹了一声悠远的长哨。
根据刚才听见的内容,南门哨响后,北门回了一声长哨,所以他猜测长哨就是“收到”
的意思。
果然,这一声长哨落下,哨岗不再吹了。
一声长哨是“收到”
,两声长哨又是什么?无从知晓,但是结合刚到南门的那辆火车,只能有一个猜测——他们在喊伐木场的人回去!
回去,回南门,或许是有活要让他们干,可能是从火车上搬东西。
郁飞尘飞快地思索着这一切。
他最先猜测火车上是新一批的俘虏,二号士兵的话也佐证了这一点,可是如果是新的俘虏,为什么又要叫他们过去?是其他东西吗?他想不到有什么大宗物件值得用火车运送到一个收容所,这里绝不是什么军事要地。
但是无论如何,这辆火车打乱了先前的一切计划。
他心中清楚地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善终了。
“上车,”
他说,“所有人。”
不论新来的那辆火车上是不是科罗沙俘虏,他都要先把这一批俘虏安全地送出去。
有人问:“我们去哪?”
“天快黑了”
,郁飞尘看了看天色,冬天天黑得早,“往深山开,把车扔在山里,你们往橡山去。”
说罢,他又看向那个拉木头的车:“那辆留给我。”
“你去做什么?”
白松问。
“我回收容所。”
他来到卡车后,把大块头身上的防弹背心扒下来,穿在了自己衣服里面。
还好这种制式生产的东西,型号是可调节的,穿在身上没有太突兀。
“她们还在里面。”
他听见一个人说,“我妹妹还在里面。”
没错,妇女、儿童、老人,还有实验室里的孕妇和残疾人都还在收容所里,甚至,火车上可能来了新一批的俘虏。
他从永夜之门来到这个鬼地方的时候没有得到任何任务要求或提示,那就只能尝试把所有人都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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