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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妙这才回过神来,失笑道:“想着刘全成亲,要办喜事了。
我还没有吃过喜酒呢。”
邢妈妈无奈的给了玉妙一个眼色,这个孩子,在家里还有几分规矩。
现在很是随意。
别说在这府里是客,还不是正经主子。
而且房里还有别人在,传到了刘瑞元家的耳朵里,让她请也不是不请也不是。
请了如果不去不好,妙姐儿这种无知懵懂的话说出来了,刘瑞元家的不请又失礼。
这样想着,邢妈妈就看了与自己坐在一起的祝妈妈,祝妈妈也每日为玉妙做东做西做不停,这会儿正聚精会神与裙边的针脚磨咕,好象没有听见。
接到了邢妈妈责怪的眼光,玉妙也觉得失言,遂把茶喝完,看了对面一直低头坐着的若南,低垂了颈项,仍能看到她的面颊。
“若南,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见玉妙问自己,若南抬起头勉强露出笑容:“我,我有些头晕。”
护院的人敲过三更,石姨娘房里还亮了灯,夜梅取了衣裳披在灯下的石姨娘身上,口中道:“中午热,这晚上还是凉的。
姨娘这会儿睡不着,也要多穿一件衣裳才是。”
石姨娘已经知道昨天王爷在易姨娘处,拉了拉刚披上身的衣裳,淡淡道:“忙了一天了,你睡去吧,我坐一会儿自己睡去。”
夜梅答应了说:“我把房门关上。”
她走到门口,突然提高了声音喊了一声:“王爷!”
随了夜梅这一声,石姨娘身子一颤,把披的衣服丢在榻上,几步走出来。
朱宣长身站着,懒懒地打着哈欠,道:“打水来。”
石姨娘绽开了笑容,插烛似的行了礼,站起来双手扶了朱宣的一只手往房里走,声音象百灵鸟儿一样欢快:“王爷今天可劳累了。”
朱宣嗯了一声,随了石姨娘进房去。
愣在一旁的夜梅也恢复了自如,取了大铜盆打水去。
正文,跪求
这个时间玉妙却没有睡,她穿了水仙黄的睡衣,下面是同色的洒脚裤,因为心里燥热,坐在了床头打扇子,不言不语地看了跪在自己面前的若南。
若南哭得象泪人儿一样,也只穿了单薄的衣物,边哭边小声说着。
值夜的丫头们被玉妙赶到了房门外,因玉妙吩咐了不许惊动妈妈们,只坐在外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眼睛里都有疑惑,赵姑娘这是怎么了?先前姑娘还一门心思地让接去,只一个晚上就惹姑娘生气了。
“你和刘全是什么时间认识的?又是如何相处的?”
若南跪在地上只是哭着反来覆去的说非刘全不嫁,请玉妙看在多年旧友的份上为自己作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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