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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城里已经到了傍晚,昏黄的夜色下那条河显得格外的寂静落寞。
钓鱼的孩童已经被母亲揪着耳朵带回家中,一起带回的还有几条活蹦乱跳的河鱼。
还没到客栈,就看见小乞丐坐路边乞讨,将竹卿将南莱商人给的葡萄递给他,小乞丐便欢天喜地和旁边的孩子分了起来。
因时辰尚早,街上也逐渐热闹了起来,晚上无事可做,竹卿决定带些东西出门看看。
太阳微弱的光亮彻夜消失不见,天空如同披上了一块墨色的布,沿街的商家都在自家店门口点起了灯,路上顿时亮堂了起来。
竹卿抱着首饰盒子走在街上,时而有一两个人过来询问,有嫌弃价高的看了一眼就走了,也有实在喜欢一直讨价还价的,竹卿看眼前的女子两眼盯着盒子喜欢得不得了,笑着让了十几文钱,女子便要了一个珠串,身边的同龄男子似乎是她的情郎,抢先付了钱给竹卿,将珠串戴在女子的手腕上,两人欢欢喜喜的走了。
正走着,前面忽然走来两个衙役,带着长刀目光炯炯在人群中扫过,似乎是在巡街。
竹卿悄声对着旁边胭脂铺的老板问道:“大姐,这是县衙的衙役吗?这么晚还巡街?”
胭脂铺老板正将自家的货摆放的正整齐好看些,听竹卿这样问,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见是位年轻姑娘称呼她大姐,心中顿喜,问道:“姑娘,外地人吧?”
竹卿笑答:“没错,跟我爹爹来这儿做生意的。”
“这就对了,本地人哪有不知道这个的。
最近几个月,南莱的贼人胆子大起来,竟有时不时溜过来当街抢钱抢货的,县令老爷每日派了衙役出来巡街,就是为了震慑这些贼人呢!”
“怎么,连县衙的衙役都抓不住吗?”
“小声些。”
胭脂铺老板看了看四周无人才道,“光靠县衙的衙役有什么用,也不过十几人罢了,哪管得了这么大的地界。
那些贼人,手长脚长就像猴子似的,抢了东西窜上房,登时就不见了踪影,被抢的人报了官,官府的人来了又有什么用,人早走了。”
“怎么就知道是南莱国的人呢?”
“南莱和这里近,偶尔也来这里卖些小东西,他们穿的衣裳和我们是不同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竹卿追问道:“大姐你见过这伙贼人?”
“没有。”
老板摇摇头,“可我店里的伙计见过,那天他老娘生了病,他去给老娘抓药,结果刚一出药铺就碰见那伙人了。
青天白日大街上就不见人了,你说说这还是白天就这么猖狂,晚上就更找不到人了,听说为这个事县令老爷被王爷召过去斥责了好几次了。”
“哦?大姐还知道县令老爷被斥责这等密事?”
竹卿兴味道。
老板颇有些得意之色:“我家大丫头的姑姐的男人的兄弟,正是县衙掌管文书的周书记。”
“呃。”
这复杂的亲戚关系让竹卿梳理起来有点头疼,口里依然不忘记奉承几句,“怪道大姐气质不同于常人,原来竟是官老爷的亲戚,失敬失敬。”
那老板被竹卿奉承的开心,又多说了几句话:“我看姑娘身量娇小,在这做生意可得小心了,那伙贼人可不是怜香惜玉的……”
说话间忽地瞥见了竹卿背后极力隐藏的佩剑,警惕道:“我与姑娘交心怕姑娘女孩家在外头吃亏,姑娘却不肯与我说实话。”
说罢指指竹卿身后:“不想姑娘竟是个练家子,怕这买卖也不过是掩人耳目吧。”
竹卿忙解释道:“大姐误会,我自幼无母亲照拂,和父亲一路走南闯北,这天底下和您一般好心的人能有几个。
父亲怕我一人在外头受人欺负,就教了些功夫给我也好叫我保全自己,并不为其他。”
老板听闻竹卿自幼失恃,心先软了下来:“姑娘可怜,原来是这个缘故。”
竹卿从盒子里拿出一对珍珠耳环递到老板手里:“今日多谢您告知这伙贼人之事,也好叫我们父女俩有个防备,一点心意请您务必收下。”
老板做惯了生意眼光自然也不差,一眼瞧出这是极好的珠子,也不推辞,大方收下了。
宵禁前竟也太平无事,瞧不出什么端倪来,只得回了客栈。
照旧将晚上的所见所闻一股脑告诉了青池,青池赞扬不已:“你如今是越来越有长进了,今天这消息很有用,看来不是县令不想管,确实有心无力啊。”
竹卿问道:“那耳坠子我私自送给了胭脂铺老板,师父不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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