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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嬿婉连自己儿子什么都能做出来,连永琪都是被他害死的,臣妾已经查明,就是魏嬿婉一早收买了胡芸角,让她待在永琪身边害死了永琪,并且指示胡芸角在永琪死之后诬陷姐姐,这一切全是她做的。”
愉妃眼里充满愤恨,死死的瞪着魏嬿婉。
魏嬿婉想起来这是她最后被审判的一场,看着热血沸腾,其实愉妃的证据并不足,几个人证连个物证都没有,最后还是个经幡搞翻了她的心态。
她看向皇乾隆,“皇上,臣妾根本不认识胡芸角,更别说害死荣亲王,愉妃,你一向看不上我,可你就算要污蔑为该拿出来证据,而不是在这胡说八道。”
愉妃叫来了春蝉,春蝉跪在地上,“皇贵妃见臣妾没死很惊慌吧。”
春蝉看向皇上,“皇上,奴婢险些被皇贵妃灭口,若不是皇贵妃想毒害奴婢,奴婢就算是进慎刑司也断然不会张口。
皇贵妃,您说您不认识胡芸角,那胡芸角本是田姥姥的女儿田芸儿不是吗,是您在田姥姥死后去乡间寻了田芸儿,并暗中照料三四年,后来更让她顶了胡笔贴氏女儿的名安排进荣亲王府,目的是为了害荣亲王,并栽赃陷害翊坤宫娘娘和皇贵妃。”
魏嬿婉道:“胡说八道,皇上,臣妾并未做过这些事,也不知道胡芸角是什么田姥姥的女儿,但是臣妾记得田姥姥是翊坤宫娘娘的接生嬷嬷,是翊坤宫娘娘打着祈福的名义克扣了田姥姥,田姥姥的女儿得了重病没钱救治,田姥姥才做下害死十三阿哥的事来。
旁人祈福不是施粥就是送银钱,唯有翊坤宫娘娘自己穿金戴银却克扣接生嬷嬷的银钱,这才害死十三阿哥,这还有假。
你们想诬陷我就拿出点东西,而不是将别人做的孽加在我身上。”
春蝉不可置信的看向魏嬿婉,“没想到这个时候你还能不认。”
魏嬿婉苦笑,“皇上,臣妾身世低位,一切都是是由您教导,就连奴才都不能像其他主子娘娘有自己的家生子,这才昏了头选了曾经的好姐妹春蝉,也是希望能让她过些好日子,可不曾想她恩将仇报被人收买。
你说我作恶多年,想杀你灭口,那我为何早不杀你晚不杀你,偏偏等到愉妃想扳倒我的时候杀你。
明明就是你和王蟾早就背叛。”
皇帝看着两人你来我往,不好轻易下决断。
春蝉没想到这种地步还能让魏嬿婉反将一军,重重的在地上磕头,“皇上,皇贵妃娘娘还害过五公主和六公主,而且她当时是想害死十二阿哥,这点训练过富贵的王蟾一清二楚。”
魏嬿婉心下只觉得现在的春蝉和王蟾是被剧情推动着走,魏嬿婉做的这些恶事他俩那样没参与,没动手,魏嬿婉死了他们就能活着吗?
真要是觉得自己犯了魏嬿婉的忌讳必死无疑就不能逃走?
“我那时并未有孕,为何要害皇子公主?”
春蝉抬起头,“因为您觉得凌云彻对翊坤宫娘娘有情,就巴不得翊坤宫娘娘痛苦,但其实对凌云彻旧情难忘的是皇贵妃您自己,当年茅倩告发,皆是皇贵妃安排,为的就是皇上和翊坤宫娘娘离心废后,她自己好当皇后。”
魏嬿婉忽然笑出声,“真是一场笑话,皇上,臣妾虽然身份低位,但是也知道自己是汉人包衣出身,自大清建国以来何时有汉人包衣的皇后,就是贵妃皇贵妃也没有,皇上仁慈,念着臣妾为您生了几个孩子立臣妾为皇贵妃,怎会再有妄想。”
魏嬿婉提起身份,皇帝才想起来,“一个汉人包衣,无子的妃嫔,说她想害死皇子自己当皇后,确实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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