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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绝对是坏掉了。
保险起见,我挂掉了电话,还关了机。
惠把番茄酱碟子往我这边推了推,语气好像已经对生活里所有的意外见怪不怪全盘接受了:“小姑姑不用难过,虽然会忍术的忍者不太好找,但是戴口罩的银发大叔仔细找找应该还是会有的。”
又认真地叮嘱我:“不过一定要擦亮眼睛才行,不可以什么男人都昏了头招进门。”
我怀疑他在内涵伏黑甚尔。
“放心啦,我只是喜欢存在于那个世界的卡卡西而已,这个世界有适合这个世界的温柔好男人等着我啊。”
我摸摸他的头,“对了,我还想问阿惠来着……甚尔哥去我老家了?什么时候的事?”
“他去了小姑姑家吗?”
惠有点反应平平的惊讶,“哦,好像前阵子是说过要到栃木那边去敲一笔——”
戛然而止,好像意识到什么,表情头一次出现很剧烈的波动,偷偷瞥我的眼神慌张而不安。
他知道这种行为是不对的,怕我会讨厌伏黑甚尔,连带着讨厌他。
我明白他在担心什么,摸着他的背以作安抚:“他是我堂哥哎,我跟他相处那么久能不知道他什么德行吗?不就是跑去骗我老爸的钱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小意思。”
首先他不一定能骗到,其次就算骗到了那几个钱对大狐狸他老人家来说也算不了什么。
惠心事重重地点了点头,与其说是自己安心下来不如说是为了让我安心下来才强迫自己安心下来,又在我开口之前扯开话题:“棘怎么会自己出来看电影?家里的大人呢?”
棘安安分分双手拿着汉堡像个小松鼠一样斯斯文文小口吃着,口罩拉到颌下,露出嘴角两边的蛇目纹。
他听到惠问他话,抬眼看向惠,意义不明地摇了摇头。
惠不明所以,扭头看我,我对他解释:“棘家里的家传术式跟说话有关啦,可能因为这个才不太好说话。”
棘也点点头赞同了我的解说。
惠哦了一声,很平淡地说:“那倒真是不太方便啊。”
转向棘,认真地对他说:“那你自己也想想办法啊,总不能一直不说话吧?”
棘歪了歪小脑袋,思考了一下,放下汉堡:“鲑鱼。”
“啊?什么?”
我一愣,“想吃鲑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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