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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拉扯时,海云舒进来了。
“吵什么呢?”
宝月一见她,连滚带爬地挪过去,抱紧她的脚踝:“大娘子,是我小人,是我下贱,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又纳妾了
海云舒一脚踢开她,坐到旁边的八仙椅上。
“想死还不容易?
“这门口的柱子,梁上的白绫,实在不行就把舌头咬了。
“死法多了去,还用得着求我杀你?”
她哪里是想死,不过是想以死相逼。
还当海云舒是那个怕惹事、怕沾事的软骨头,以为弄出个人命,就被吓得不敢过问了?
宝月见算盘打歪了,只能哭诉道:“大娘子,奴婢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啊。”
“什么难言之隐?说来听听。”
“大娘子别问了,奴婢真的不能说。”
海云舒唇边哼出轻蔑的笑:“有什么不能说的,不就是你跟侯爷那点事儿吗?”
宝月瞪大了眼睛:“大娘子……你都知道了?”
莺歌喝道:“你以为呢?大娘子费劲心思要救你,可你呢,藏着掖着,还以为自己多大能耐呢!”
宝月忙磕头:“大娘子,是奴婢蠢笨,求您恕罪啊。”
海云舒问:“是他不让你说的?”
宝月默默点头:“侯爷说,时机还不到,若是承认了,你肯定要把我卖到青楼里去。”
这个程子枫,真是撒谎从不打草稿。
什么屎盆子都往她头上扣。
要不是为了报仇,海云舒才懒得管他那点风流韵事。
听一耳朵都嫌脏。
“他还说什么了?”
程子枫已经跑了,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宝月知道她的命就握在海云舒手上,也只能实话实说。
“侯爷说,因为大娘子在,他想纳妾不容易,白小娘都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进的门。
让我再耐心等等。”
这话倒是不假。
海家陪了那么多嫁妆,是不愿让自家女儿与别人同侍一夫的。
定亲时就有约,五年内程子枫不得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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