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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海云舒不爱粉黛示人,虽有那么几分颜色,可常年埋头在算盘账本里,难免惹一身商人的铜臭气。
再加上她不喜装扮,嘴又不甜,不像白师师那样变着法子讨人稀罕。
日子久了,索然无味。
不想分别才一年,她竟变化如此之大。
这一眼,让程子枫久久挪不开。
“这谁啊?”
有人在远处议论。
“还能是谁,海娘子呗。”
“就是她啊,前几天还听我家夫人提起过。
原以为是个夜叉,不想竟是个天仙般的美人儿啊。”
“要不说程侯有福呢,刚从前线死里逃生,又有美人在怀,真是艳福不浅啊。”
“张兄,你都有家世的人了,想法还这么多?”
“我家那夜叉快别提了,天天老娘一般的管东管西,看着就烦。
我要有海娘子这样的美人儿作伴,便是死在床上也甘心。”
……
两人越说越离谱。
眼瞅他们对海云舒目光灼灼,评头论足的,十分起劲儿。
程子枫听了心里不是滋味,可又暗暗有些得意。
别人嘴里的美人,是他的枕边人。
别人心心念念想得到的,他却拥有的不费吹灰之力。
不禁心里万分爽快。
连忙过去找海云舒,好彰显占有权。
“云舒,不是说身子不大舒服吗?怎么不再房里歇歇?”
程子枫将她攥在手心里,难得地温柔体贴。
若是从前,海云舒必定感动得难以忘怀,可如今他越是殷勤,越让人恶心。
她不紧不慢抽出手,回道:“今日客多,不好叫侯爷一人张罗。”
程子枫痴痴道:“我有美妻,哦不,有贤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侯爷怎么倒跟我客气起来了。”
前世,海云舒为侯府忙得焦头烂额时,不见他关心爱护,只顾和白师师那个贱人厮混。
如今她撒手不管,只是迎客时露个面,他反倒贴了上来。
还真是贱。
程子枫情不自禁地搭上她纤软的腰肢,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云舒,你今天真美。”
她退一步:“侯爷,这还有人呢。”
“害羞啦?”
她低眉含羞的模样,真让人爱不释手。
说起来,程子枫还从没碰过她的身子。
先前只是图海家的钱,当她是摇钱树,榆木疙瘩一块。
可眼前的瓷玉妙人,程子枫不禁想入非非,越等越让人心痒难耐。
他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故作隐晦:“那我晚上再疼你。”
海云舒心里膈应,面上却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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