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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愿:“这贱婢是仗了谁势力,敢在侯府叫嚣。”
海云舒轻蔑一声冷笑:“自然是仗我的势,不单是她,白小娘你不也是仗了我的势?不然你怎么进的程家们?为奴为妾都是下人,你还比别人高贵几分吗?”
“我……”
白师师被堵得哑口无言。
老夫人只关心她的好儿子:“云舒,你管她个小妾作甚,如今二郎的事才是头等事。”
海云舒这才道:“二郎身边的将士不少,刑部流水一样的刑具下来,总有受不了松口的。
如今交出二郎,还能保住侯府其他人,若要江成璟抢了先,失去了这卖人情的机会,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老夫人一向最疼她这个嫡长子,怎肯轻易吐口:“云舒,他可是你丈夫,你就这么把他给卖了?”
海云舒问:“母亲这意思,是知道二郎在哪了?”
何为丈夫,一丈之内是,一丈之外谁还管他是与不是。
“我不知道!”
她惋惜道:“嫂嫂妹妹们,我是愿意成全大家的,可你们也瞧见了,母亲不答应。”
本就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小人,当即就调转矛头。
“母亲,二哥临阵投敌,却连累咱们不得安生,是死是活都不说一声,未免太没良心。”
“母亲,你不能不顾全家老小的死活啊。”
……
“都给我闭嘴!”
老夫人砸着凤头拐杖:“你们是要逼死我吗!”
“老夫人不好了,”
秦嬷嬷急匆匆的进来,欲言又止:“莹姐儿她……她……”
“又怎么了?”
原是莹姐儿擅自做主,从偏门偷跑去摄政王府,说是要替亲爹求情。
也不知遭了什么罪,现下衣衫不整的被扔在了门外。
惹得过往之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莹姐儿自幼养尊处优,哪受得了这般侮辱,正在房里闹着上吊抹脖子。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老夫人急道:“还愣着干什么?去看看啊!”
有众人拦着,算抢下了莹姐儿一条命。
她向来脾气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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