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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荷打量了一圈,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恰好推开窗就能看见盐铺子。
长孙冲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阴阳怪气道:“你这人真是转性了呀,不仅上战场去建功立业,连这青楼的姑娘都不愿见了,找了个这么僻静的角落。”
“跟你们一群小屁孩说也说不通,本少爷心里有人了,弄这些沾花惹草之事,不再是本少爷的作风!”
房遗爱岁数相较几人还要小了些,摇头晃脑,装模作样道:“有人了,本少爷心里有人了。”
顿时桌上一阵哄堂大笑。
聊了一会,上来一女子,容貌气质还算上乘,上来泡了一壶茶,点了一支香,静静的退到了包厢的另一头,开始抚琴。
聊着笑着,过了好一阵功夫,长孙冲才开口道。
“杜荷兄,话说回来,除了遗爱,我和处默兄的身份也不低,都是嫡长子,这建功立业之事,你是如何做到的?”
“怎么做到的?我也不想做啊,不知怎么,就入了陛下法眼了。”
杜荷伸了伸自己的小胳膊小腿:“你们瞧,就我这模样,上了战场也只是被护在众人中间的,我能打得过谁啊?”
“嘁……”
三人一阵牙酸。
杜荷转了转眼珠子,计上心头:“建功立业我没法子教你们,不过倒是有个生财的路子,你们要不要一起?”
此话一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杜荷兄说笑了,咱们几人一个月的零散钱哪个不是数十两银子,还用去想那些生财之道?”
程处默倒是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杜荷,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几十两银子,呵,真觉得很多吗?”
杜荷伸手到怀里摸了摸,拿出一张千两的银票,拍在了桌子上。
“彼其娘……”
“你怎会如此有钱!”
“二叔,有这好事,咱们叔侄二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此言一出,包厢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清倌的琴声还没断。
“他什么时候是你二叔了?”
长孙冲问道。
“就是就是。”
房遗爱附和道。
程处默嘿嘿一笑:“我爹和杜二叔结拜成异姓兄弟了。”
杜荷则是没说话,看了眼盐铺子进出的人群皆是百姓,坐了这么一会儿,竟没一个看似富贵之人进入铺子。
见杜荷不说话,程处默有些焦急:“二叔,你快说说,是什么行当?我要做什么?”
“啊?哦……就是开个酒楼,做成这长安第一酒楼。”
此言一出,长孙冲顿时没了兴致,程处默倒是继续看着杜荷。
“杜荷兄,不是我说,那聚香楼是我家产业,你开个酒楼还能比聚香楼强?”
杜荷一听,双眼放光:“长孙兄,既然如此,你更应该一起弄,这两家酒楼竞争,背后都是你在挣钱啊。”
“算了,没多大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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