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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刺激得仿佛要硬生生昏过去一样。
咬着的枕头全然湿透,舌尖都搁外头。
陆黎愣了,然后下意识低头望了一下自己身下。
过了几分钟,他跟狗皮膏药一样贴上去,埋在姜宜颈窝绞尽脑汁道:“所以不是不好对不对?”
“你也有舒服的对不对?”
姜宜脸埋在枕头里,没说话,但是露在黑色碎发旁的耳根却发着烫红了一大截。
陆黎好像是灌了水的鱼,立马活了起来,他揽着姜宜的腰柔声哄道:“我下次轻轻的好不好?”
“不去那么里面好不好?”
他埋在姜宜颈窝,金发揉得姜宜脖子痒痒,语气是全然是认真,说下一次一定让姜宜舒服,让姜宜再给他试一试。
姜宜脖子都红了,埋在枕头在一声一声的询问中闷声应了下来,没看到身后人眼里的光亮得跟狼一样。
还是饿得眼睛都绿了那种狼。
———
第二天,清晨九点。
姜宜周一下午有课,必须要在下午三点前从S市赶回A市。
冬日的清晨还落着不小的雪。
姜宜围着围巾,听话地站在姜父面前,听着他叨叨道:“冬天冷,记得多添点衣服……”
姜宜带着点无奈道:“爸,我都十八了……”
姜父把装满特产的袋子递给他道:“十八了不还照样是爸爸的孩子。”
姜宜接过袋子,又听到姜父顿了顿,看上去有点不甘心道:“真的不用爸爸送你去车站?”
姜宜摇了摇头道:“我跟Arno一起去就行了,爸爸你还要上班呢。”
姜父扭头望了一眼站在不远处望着他们的金发男生,他眉头都快拧成疙瘩,看着这个从小就想着把自家儿子给拐走的男生,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
临走前,姜宜如同往常一样,手上被塞了一个红包。
这是他们老家的习俗,长辈给出远门的孩子塞个红包讨吉利,寓意路途平安万事顺利。
红包的数额不多,大多都是家长给自己的孩子讨个吉利。
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姜宜坐在车后座,黑发上沾了一点雪粒,鼻尖有点红。
陆黎偏头,伸手将他额发上的雪粒摘下来,又去捂他的手,低声问他冷不冷。
姜宜摇了摇头,他将脸庞埋在围巾里,然后像是想起什么道:“爸爸有给你红包吗?”
以前每次回老家或者出远门,姜父都会以长辈的身份给他跟Arno红包,对待Arno跟对待自己孩子一样。
陆黎一顿,他低声道:“给了。”
“我放口袋了。”
姜宜有点开心,他伸手,揉了揉面前人的金发,眉眼弯弯道:“看吧,我就说爸爸其实很喜欢你的……”
“不用担心……”
陆黎嗯了一声,他极其自然地抽出捂着姜宜的一直手,靠在车背椅上,一只手放在口袋里。
口袋里空空如也。
什么都没有。
下午一点多,抵达A市后,姜宜才发现A市的雪要比S市大得多。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寒风往脖子的衣领子灌,冷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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